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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米文学www.daomitxt.com提供的《嫁给霸总老攻后爽飞了》50-60(第14/14页)
裴寂眸色暗得惊人,缓缓的抽出手指。
屋内静的只能听到林挽浅浅的呼吸声。
裴寂湿淋淋的指尖悬在半空,融化的药液还沾染着浅浅的茉莉香。
在床边静立许久,裴寂才终于直起身,替林挽掖好被角,转身走向书房。
书房内一片沉寂,唯有落地灯投下昏黄的光晕。
宽大的实木书桌上,静静躺着那台刚从车上拆下的黑色U3000行车记录仪,冷硬的金属外壳在灯光下泛着幽暗的光泽。
裴寂抽出一张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指尖残留的黏腻。
湿巾的凉意渗入皮肤,却驱不散那股挥之不去的灼热触感。
他点开电脑,将记录仪中的视频导入系统。
很快,空旷的书房内响起细碎的声响。
林挽压抑的啜泣、衣料摩擦的窸窣以及他自己沉重的喘息,交织成一片。
4K超清画质将每一个细节都呈现得淋漓尽致。
昏暗的车厢内,林挽后腰处那颗浅褐色的小痣在画面中格外清晰,随着起伏的动作若隐若现。
像一枚烙印,深深烙在裴寂的视网膜上。
他的指节无意识地收紧,湿巾在掌心皱成一团。
镜头偶尔随着车身晃动的厉害,林挽细软的哭声像催情的钩子,勾着裴寂难以压制身上的欲.望。
裴寂仰着头,呼吸随着视频中的自己逐渐加重。
沉沉的喘息声混杂着视频里林挽催情的哼唧,刺激着裴寂的神经。
裴寂手上的动作随着视频中的动作愈发激烈。
“裴寂,永久标记我吧。”
林挽带着哭音的话语刚落,裴寂的失重感也达到了顶峰。
余韵依旧席卷着裴寂的每一寸神经,裴寂仰靠在真皮座椅上,林挽的话绕在他脑中久久难以散去。
心脏的失重感逐渐散去,裴寂才起身去了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裴寂带着一身未散的湿气回到房中,林挽安稳地睡着,那张白皙的脸庞在暖色灯光下显得格外柔软,连带着裴寂的心也不自觉地软了几分。
他轻手轻脚地上床,将林挽小心翼翼地圈进怀里。
两具身体早已熟悉彼此,林挽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往他怀里钻了钻,寻到最舒适的位置便不再动弹。
肌肤相贴,严丝合缝,仿佛生来就该如此契合。
晨光熹微时,林挽一睁眼就撞进裴寂深邃的眼眸里。
那双漆黑的眼睛不知已注视他多久,目光温柔得几乎要将他融化。
"今天不去公司?"林挽刚开口就被自己沙哑的嗓音吓了一跳,这才想起昨夜的放肆。
他清了清嗓子,揉了揉酸涩的眼睛。
"嗯。"裴寂的指尖温柔地拂开他额前的碎发,露出光洁的额头。
这样和林挽独处的缱绻时光,对裴寂来说弥足珍贵。
林挽动了动身子,顿时感到一阵酸软。
他无意识地揉了揉后颈,指尖触到微微刺痛的腺体,腺体上印着裴寂昨天在车里留下的临时标记,他的眼神黯了黯。
"裴寂。"林挽抿了抿唇,手指轻轻按压着腺体,"你一直不肯永久标记我,是因为爸爸吗?"
裴寂的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从林与那里,他已知晓昨日林挽与云清起了争执。
只是向来洞若观火的裴寂,此刻却摸不透林挽的心思。
裴寂眸色渐深,暗自揣测云清究竟透露了多少。
那些不光彩的手段,林挽都知道了吗?
他清楚云清和林正强对自己的不满意,也明白终有一日林挽要在亲情与他之间做出抉择。
裴寂从不奢望林挽会选择自己。
但他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样早,早得令他措手不及。
他原以为至少能维持现状直到林挽毕业。
掌心传来尖锐的疼痛,指甲已深深嵌入血肉。
裴寂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绪飞速运转。
如果林挽真的知晓一切,昨夜又怎会主动求他永久标记?
裴寂的沉默让林挽更加笃定,他抬抬眼,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是爸爸不让你永久标记我吗?"
“阿挽。”裴寂沉着的眸子凝视着他的脸庞,他思索片刻,吐出摸棱两可的话。
“爸爸觉得你年纪还小,我们的感情还不稳定。”
这话像一把钝刀,缓慢地扎进林挽心里。
纵然林挽昨天已经猜到了裴寂是这个原因不去永久标记自己,但亲耳听到裴寂这样平静地说出,心脏还是猛地抽痛起来。
那种疼痛细细密密地蔓延,仿佛有人将他的心攥在掌心狠狠揉捏,酸涩的汁液从指缝间渗出。
裴寂说得委婉,但林挽心知肚明。
云清和林正强是怕他被永久标记后,以他们信息素的高度契合,他将这辈子都离不开裴寂。
赤裸裸的利用,明晃晃的防备。
裴寂如此聪明,又怎么会察觉不出来。
林挽的眼眶又开始泛起酸水,倾身环住裴寂的脖颈。
裴寂眼底掠过一丝了然,唇角勾起微不可察的弧度,手掌轻轻抚过怀中人单薄的后背。
他的阿挽在心疼他。
“怎么了,阿挽。”
裴寂的嘴角勾了勾,刻意放柔声音。
明知故问。
"没事。"林挽把脸埋在他肩头,闷闷地说,"就是心里难受。"
裴寂轻笑了声,像哄小孩一样轻拍他的背,轻声哄道,“别不开心了,周末带你出去走走,好不好?”
这话让林挽鼻尖更酸了。
裴寂总是这样温柔体贴,处处为他着想。
这么好的裴寂,为什么父亲们就是看不到他的好?
"这周不行"林挽往他怀里蹭了蹭,"月末校庆,这周要彩排。"
"那等校庆结束?"
"好。"林挽乖顺地点点头。
裴寂拍了拍怀里拱来拱去的小家伙的屁股:"起床吧,下午不是有课?我送你。"
林挽慢吞吞地从被窝里爬起来,蔫头耷脑的样子活像被霜打过的茄子。
裴寂心情颇好地揉了揉他圆润的后脑勺,手指顺势抚上额头,却突然僵住,不确定地又摸了摸,掌下的温度烫得惊人。
"阿挽,你在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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