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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米文学www.daomitxt.com提供的《嫁给霸总老攻后爽飞了》70-80(第2/14页)
症,一直在接受治疗。"
他推搡着儿子,音调也止不住地带着怒火上扬"快说啊!"
"我有病那些帖子都是胡说的…"陈锐机械地重复着,眼神却闪烁着不甘。
“我会给陈锐办理退学,送他去治疗,永远不会出现在你面前,还请”陈局长低下头,“还请裴总手下留情。”
林挽侧目看裴寂正在慢条斯理地洗茶,修长的手指在青瓷茶具间穿梭,唇角挂着若有似无的冷笑。
茶香在空气中弥漫,林挽抬眼对上裴寂漆黑的眸子。
裴寂在告诉他,想做什么尽管去做。
“诊断书您带回去吧。"林挽轻声说,"法院会判断真伪。”
陈局长脸色瞬间惨白,他张了张嘴,最终对着裴寂深深鞠躬:"裴总,请您给犬子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陈局长。"裴寂终于开口,声音依旧如往日般平静,"天黑路滑,陈局长小心开车。”
这是逐客令了。
陈局长面如死灰,陈锐终于崩溃大哭:"爸!我不要去精神病院!我真的知道错了!"
送走父子俩后,一双温暖的手臂从背后环住林挽,混合着淡淡的松木香:"难受?"
林挽摇摇头,转身将脸埋进爱人胸膛,他想起陈锐最后那个眼神,不甘、怨恨,却又无可奈何。
这场闹剧看似赢了,却像吞了只苍蝇般恶心。
昂贵的羊绒面料贴着林挽的肌肤,他能听见裴寂平稳的心跳声。
“他怎么突然认错了。”
裴寂没有回答林挽,只是手掌轻轻抚过林挽的后背,那些官商勾结的龌龊,和见不得光的交易手段,他永远不会让他的阿挽知道。
"他好像得到教训了…"林挽闷闷地说,"我要不要撤诉?”
"不用。"裴寂吻了吻林挽的发顶,眼底却闪过一丝狠厉。
即便林挽撤诉了,他也不会放过那个陈锐。
他的阿挽生得好看,被人觊觎再正常不过。
敢当着他的面用那种眼神打量,说那些下流侮辱的话,没有当场把他的眼珠挖出来,已经是他最好的修养。
裴寂收紧手臂,将林挽完全圈在怀中。
“给你请了几天假,明天带你去临北走走。”
第72章 许愿 林挽就是他的佛
临北的喜缘寺, 林挽很久之前就听说过这里,据说许愿很灵验。
今天的天气格外的好,温度虽然不高, 却无风无云, 晴空万里。
不温不冷的阳光晒在人身上很舒服,被树叶剪得稀碎, 砸在上山的石阶上, 石缝间的青苔泛着湿润的暗绿色。
工作日的山道上没什么人, 林挽和裴寂并排漫步, 让林挽这几日沉闷的心情放松了不少。
"确定不坐缆车?"裴寂又一次确认,他平日里会锻炼爬座小山倒没什么, 可林挽一看就不是平日里会运动的人,裴寂怕他的身体吃不消。
裴寂今天戴了副茶色墨镜,黑色冲锋衣勾勒出宽肩窄腰的轮廓, 下颌线绷紧时,浑身透着生人勿近的冷冽。
“不坐!”林挽扯了扯身上和裴寂同款的嫩芽色冲锋衣下摆, 眼睛里盛满笑意:"心诚则灵,一步一步走上去才虔诚。"
话音刚落林挽就蹦上两级台阶, 居高临下地看着裴寂, 裴寂平日里常穿西装, 如今一身登山装打扮,看起来年轻了不少。
“你跟住我,我可不等你哦。”
“嗯。”裴寂墨镜下的眼里含了些笑意,看着嫩绿色的身影蹦蹦跳跳地往上爬。
起初林挽还能哼着歌走在前面, 不到半小时就蔫了。
林挽坐在半山腰的观景亭里歇脚喘气,鼻尖沁出细密的汗珠,太阳光逐渐刺眼, 他眯着眼睛,整张脸被晒得红扑扑的,像熟透的水蜜桃。
裴寂拧开矿泉水递过去,林挽接过来咕咚咕咚喝了小半瓶。
“这山怎么会这么高。”
"现在去坐缆车还来得及。"裴寂指了指不远处蓝白相间的指示牌,声音里藏着笑意,“再往上爬可就没有缆车点了。”
林挽犹豫地抿抿唇,还是摇摇头,发尖的汗被甩飞,透明的水珠在半空中折射出一道微弱的光。
莫名地裴寂觉得林挽像只刚洗完澡,想甩干自己毛发的小狗,偏此刻他累得圆圆的眼尾下垂,更像了。
可爱的裴寂心尖发颤。
“不行!心诚则灵,我一定要爬上去。”
说完林挽猛地站起身,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一般,铆足劲儿又开始向上爬。
裴寂的嘴角一直勾着弧度,不紧不慢地跟在林挽身后。
两个人差不多爬了三个多小时,才终于远远地看到寺庙屋檐的飞脊,林挽抱着裴寂的手臂,滚烫的脸贴在裴寂的手臂上,将他部分的力倚靠在裴寂身上,现在林挽的双腿抖得厉害。
古寺比想象中更为庄严,飞檐下的铜铃在风中吟唱,香火气息裹挟着诵经声扑面而来。
林挽在寺庙门口歇了好一阵儿,直到剧烈运动的高心率逐渐平缓,呼吸也平稳了之后才走进去。
庄严的佛前林挽端正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眼睫低垂,唇瓣微动,似在无声地许愿。
庭院内的菩提古树亭亭如盖,枝叶间漏下的碎金洒在青石板上,裴寂倚在树下的石栏边,深邃的目光穿过缭绕的香火,落在佛殿前那道虔诚的身影上。
裴寂看着林挽郑重地三叩首,额头轻触地面,又直起身,那样认真,仿佛真的相信神佛能听见他的祈愿。
裴寂不信神佛,他想要的东西神佛给不了他。
阳光透过殿前的经幡,在林挽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缭绕的香火衬得他像一尊被香火供奉的玉像。
裴寂忽然觉得,若这世上真有神明,那也该是林挽的模样。
林挽就是他的佛。
他不需要跪拜任何泥塑金身,因为他早已把所有的虔诚都献给了眼前这个人。
他的祈愿、他的信仰、他的全部温柔与热忱,都只系在林挽一人身上。
而他想要,也只有林挽能给他。
林挽从佛殿出来,抬眼便对上了裴寂的目光,他弯起眼睛。
“许了什么愿望?”裴寂的墨镜随意挂在衣服的前襟,手指穿过林挽被山风吹乱的额发。
“说出来就不灵了。”林挽眨眨眼。
下山时林挽果断选择了缆车,透明车厢缓缓下降,整座山的春色在两人脚下铺展,林挽却没什么赏景的心思,他靠在裴寂肩上昏昏欲睡。
回到酒店,又累又热的林挽,将自己脱得只剩一条小裤衩,像只泄气的河豚瘫在床上。
冲锋衣胡乱堆在沙发扶手上,白皙的皮肤在米色床单上格外晃眼,裴寂不动声色地调高空调温度,拿起浴袍时听见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声音:"你先洗澡,我要当会儿死鱼。”
裴寂无奈地轻笑,打电话吩咐酒店一个小时后送餐,随后去了浴室。
哗啦啦的水声从浴室传出来,林挽将头从被子里探出来,看到了裴寂的手机安静地放在床头。
林挽打开自己的作者后台,将前几天的存稿发了出去,还留了言。
【一只碗:一章甜甜的番外,喜欢的扣1,不喜欢的也扣1。】
裴寂洗完澡出来,看到只穿了条小裤衩的林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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