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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米文学www.daomitxt.com提供的《跟合租室友的玩偶通感后》70-80(第5/14页)
爱极了,祁澍里没忍住牵过他的手。
余光扫过对方蔓延至脖颈的红霞, 意趣盎然:“空调还没修好, 今晚还得去你房里睡。”
“还没、没修好吗?”十指相扣的手收紧捏了两下, 方予松把头埋得很低, 缓缓反驳, “空调……肯定不是年久失修才坏的。”
“是啊,”被戳穿后, 言语间的戏弄藏都不藏,祁澍里轻笑,“那你还让我进你的卧室吗?”
跟他置气, 方予松决绝:“不让了。”
祁澍里默不作声放大招:“今早看你换衣服,我瞧见衣柜有给bjd做的渔网娃衣,今晚我穿给你看?就是娃娃比我矮,可能穿起来比较紧身比较短。”
“……”理智跟荤*欲打了半晌的架,在电梯门合上的那刻,和他牵手的青年吞吞吐吐道,“那就,再收留你一晚吧。”
“哈哈哈哈哈哈。”电梯彻底合上,里边泄出舒朗愉悦的笑声。
上行之际,还隐约能听见属于另外一个人的羞愤斥责:“你不要笑了!”
自此,祁澍里房间空调再没好过,为了保住长留在他房间睡觉的权利,半个月以来,祁澍里常常换花样陪他玩。
方予松在他这半月形影不离的调教下,学会了在11:30之前准时躺床。但偶尔,方予松会因为绘图肝不完让他先睡。
说来也奇怪,按照往日的习性,只要比对方早睡,他便会入梦通感,可自从来青年房间睡觉后,这种奇怪的能力仿佛消失了。
百思不得其解,祁澍里准备多睡几天再找个恰当的时机,回房验证一下,看这种莫名其妙得来的异能是不是真的无效化了。
今年的中秋格外急切,来得比往年更早。
步入九月以来,纷纷有常年合作的商家给祁澍里寄月饼,包括先前帮忙救场后汉服销量高走不落的‘轻风敲竹’。
留下两盒方予松喜欢吃的黑松露流心月饼,其余的就当顺水人情送给梁书堃二人,以及唐流舟。
最后剩一盒,待方予松去公司举办中秋佳宴的酒店当天,祁澍里陪他到目的地外,将手里的月饼礼盒递过去。
“记得送给你编辑。”
方予松戴着万年不变的白色口罩,温顺应答:“好的!”
“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祁澍里不放心,扫射鱼贯而入穿戴光鲜礼服的众人,不厌其烦提醒。
“会的会的~”眨眨灵动俏皮的眼睛,方予松用手臂勾过月饼礼盒上的挂绳,“那我走啦!”
“嗯,”眼轮下叠,男人温声细语,“可以试着多交点优秀的漫画家朋友回来。”
“我、试试吧,再说。”说到为难处,原本兴致勃勃的人像泄了气的皮球,瘪嘴转动眼珠。
“我走咯,真的进去咯。”三步一回头,恋恋不舍的样子好似过会就见不到了。
“去吧。”遥送对方进入大堂,祁澍里哑然失笑,深邃眸光充斥的宠爱几乎要把人溺毙。
这是他第二次产生送小朋友去上学放心不下的心理,第一次是他面试找工作的时候。
闲来无事,背手在酒店大堂溜达,动漫社挑的这家酒店也算辉煌,堂丽的螺旋式走廊挂有许多书法家跟水墨画家的真迹。
浏览完毕,祁澍里准备在专门的会客厅点咖啡耐心等待对方。
“呀,怎么不跟方予松一起进去?”女人打趣的声音从他身后袭来。
转头落入闫佳佳半含调侃的丹凤眼,祁澍里颔首寒暄:“公司内部活动,我贸然闯入不合适。”
“哎?”听了他的话,女人疑惑歪头,“不对啊,我特地跟他提过宴会可以带家属,他没和你说吗?”
“家属?”神色刹那有明显的滞愣,对上女人那双看透一切的眼睛后豁然缓神,解释,“可能是担心我去了,会和上次一样连累我吧。”
“给你。”从包里递了张新的请柬给他,闫佳佳笑着搂包,“回头可别说我没向着小方啊。”
若有所思地俯视那封用火漆印章胶好的请柬,祁澍里扬眉夹过,对她致意:“谢了。”-
宴会厅内,陌生人流穿梭,有胸前佩戴徽章的漫画社员工,也有端着酒杯四处致意的漫画家,方予松一个都不认识。
进来前打听到闫佳佳还未到场,就托酒店员工等人来了帮忙把月饼交给她,眼下饥肠辘辘,正好可以先空手开吃。
“这不是桃蛋老师吗?”这声音从记忆深处涌上来,模糊却又宛若在哪里听过。
咽下口中软化的小蛋糕,扭头就看见那张网上传过千百回照片,线下未曾谋面的脸。
深呼吸拍掉手掌上的蛋糕碎屑,不论如何也不愿意在仇人面前露怯,方予松倨傲喊出他的笔名:“枣园泥糕。”
枣园泥糕眉开眼笑地嘲讽:“我还以为,你今天不会来呢。”
“这句话我原封不动送你。”顺手拿过桌面的青枣啃了一口,阴阳怪气的语气比往常都要利索,“当时在派出所听你粉丝说你疑似要自杀,开庭的也不见人影,所以听到你喊我的时候,我差点以为你头七没过。”
维持在男人脸上的虚假面具出现裂痕,枣园泥糕眼底迅速飞过恨意,握拳咬紧腮帮,说话格外用力:“你还是跟网上一样,牙尖嘴利。”
“谢谢夸赞。”坦然接受对方的褒奖,方予松翘唇,真诚地夸回去,“你也和网传的一样,脸都掉到地上了,嘴还是这么硬。”
绷紧的下颚抽搐,枣园泥糕面色彻底垮下来,狰狞道:“掉到地上又能怎样?你一个不玩社交软件粉丝量不到三千的小画手有什么资格跟我叫嚣?”
“你也就仗着现在一堆路人心疼你,才能在我头上短暂地作威作福罢了,等风头一过,只怕你的漫画都要卖不出去了。”
“而我,只要耐心等上一段时间,再雇点水军,漫画照样大卖。”
带着悲哀而嘲讽的目光,方予松轻蔑地绽开唇瓣:“原来,你从头到尾都是这样对待你的作品?”
“那又如何?”不仅不知悔改,枣园泥糕无所谓地摊手,居高临下地以过来人的身份指点,“劝你趁现在多蹭蹭我的热度,再多等一些时日,这些东西都会被我压下去,没人会记得你是谁。”
“为什么要别人记得我是谁?”洁白的眼球攀爬血丝,方予松忍不住歪嘴嗤嘲,“我和你不一样,我卖的是作品,不是人品。”
“哈哈哈哈哈哈……”为他天真的话语捧腹大笑,男人的三角眼微眯,弯腰看他的眼神像是在审视某种低级生物,“最烦你们这种装清高的人,能给公司赚钱才算经久不衰的霸主,哪怕法律判我错了又怎样?”
“我能为赵主编赚钱,赚很多,光这一点就比你强百倍,流量时代像你那种十年蛰伏磨一剑的手段,早就过时了。”
字里行间都透着枣园泥糕无边的傲慢,对话在这满载欢歌笑语还不知情的人流中穿梭,却因为过于渺小而被淹没。
方予松越发觉得辛酸:“我从没见过在河边淌水不湿鞋的,别被反噬了。”
“反噬?”对他的忠告嗤之以鼻,枣园泥糕挑开得意的眉梢,轻声凑过去,“那个拼死也要帮你的朋友,好像也是靠流量吃饭的吧?不如我们比一比,看谁先被流量反噬?”
“你敢?”不屑的表情骤然变色,方予松眼眶湿红,扼住他的脖子的凶狠模样,和刚才判若两人,“我们俩之间的恩怨别扯上他,如果你敢乱买通稿碰瓷他,管你背后有什么妖魔鬼怪,我会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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