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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不开心的,专挑记忆犹新的开心事说。

    气氛其乐融融,门廊下的红灯笼透着暖光,段书白和清风都说得很多,就只有言霁,只接他们的话,没自己起过话头。

    倒不是不想说,只是发现,开心的事好像都跟顾弄潮有关。

    到后来,言霁就只小口小口喝暖酒。

    段书白第一个趴下,清风尚还有点意识,但也有些坐不稳,只不过依然倔强地去扯段书白的手肘,叫他起来接着喝。

    这两人喝酒就好像在拼比,非要定出个胜负似的。就言霁喝得不急,至少能察觉到炭盆的火小了,能添些碳翻一翻。

    添炭的时候,清风便揪着他的袖子,哭哭啼啼地喊娘。

    言霁应:“乖儿子。”并拍了拍他的头。

    清风受到安慰,含糊呓语一声,跟着趴桌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言霁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一路扶着墙回到屋内翻箱倒柜,终于翻出一支笛子,是刚来邶州时段书白送他的,也不知道段书白是从哪听来的谣言,说他善音律,尤其吹得一手好笛。

    为了保持自己在段书白心目中的形象,言霁硬是忍住了手痒,从没吹过。

    今晚是个好日子,值得吹奏一曲。

    言霁又摇摇晃晃地抓着笛子坐回桌前,将唇抵在吹孔前,吹了许久才终于发出一道音。

    言霁不信邪,他以前都能吹出声音,怎么换了个笛子反而不成了。

    完全没想到是因为喝多了,气息短,才不够没吹出声音来。

    言霁是个很执着的人,强忍困意,坚持研究到后半夜,也就是酒气散得差不多后,终于吹出了音调,跟过去一样断断续续的,时而尖啸如鬼在嘶吼,时而喑哑如空谷风声。

    这只是刚开始没找回感觉,找到音感,吹得其实也没再有多难听。

    虽比起外界的天花乱坠,差了一大截。

    一直坐到天亮,守岁终于结束了,言霁刚将笛子收好没一会儿,出来就看到段书白揉着胀痛的额头醒了,正嘟囔着什么,言霁关切地走近一听,段书白在说:“昨晚就不该喝那么多的,一整晚都在被鬼追着跑,那鬼的叫声未免太吓人了,躲哪都躲不掉。”

    言霁:“”

    大年初一,言霁将债主赶出了家门。

    口头上的借口是:“碍着我迎财神了。”

    年不过年跟言霁这个孤家寡人来说没有什么区别,除了入乡随俗地布置一下院子外,多做些好吃的,再没别的了。邻里都有亲戚朋友来往走动,言霁在邶州认识的人都一只手可以数得过来,能到上门拜年关系的,几乎没有。

    所以言霁本想躺床上,补一日觉的。

    之后几日可以趁着街上人多,大人舍得给小孩买吃的,去街上继续卖糖串,争取早日将欠段书白的钱还了。

    但没想到睡到中午,清风敲门叫他,说有人来拜年了。

    言霁满头问号。

    起身草草束发穿衣,出门一看,坐在堂屋里的不是旁人,正是都督府的常佩将军。

    清风去灶房准备招待客人的菜肴。

    言霁目露警觉,总觉得每次常佩找他,都没好事,不是跟京城有关,就是跟顾弄潮有关。大年期间常佩要守着邶州秩序,事定是不少,这个时段来找他,正如黄鼠狼拜年,非奸即盗。

    果然,常佩一脸笑地跟言霁客套几句后,便直奔主题:“边塞那边连破柔然三城,柔然偃旗息鼓,退至了二十里开外。”

    柔然退兵,不一定是真歇了野心,大有可能是为休养生息。

    只要是朝上发生的大事,常佩都会无一例外地寻机会告诉言霁,好似直到现在,他还依然认着言霁是大崇皇帝。

    言霁对京中的事不怎么关心,对边塞的事要上心些,闻言收敛了严重的戒备,问道:“何人领兵破的城?”

    “是邬冬将军。”

    五年之约刚过半,邬冬就已提前完成了跟他的赌约,这下想必朝中无人再置喙了,就是不知陈太傅会不会借着此事,鼓动保皇党的士气,闹些事出来。

    算了,操心这些做什么。

    顾弄潮虽然油盐再不进,但对老臣向来都有几分尊敬。

    常佩点到为止,送了礼借口府中事多,并没留下来用膳,他一走,段书白就趁门还没关溜了进来,在年让的叫声中,非要大年跟言霁一起吃。

    清风正巧端着热汤出来,段书白正躲着年让,两人撞上汤洒了、衣湿了,狗叫得更大声,清风愤怒指责段书白不着调,段书白委屈辩解是年让的锅,几道声音交杂,一声比一声高。

    新年就在这样吵吵闹闹的喧嚣声中开启了。

    过完年,日子又恢复平静,唯一不平静的是王家那位大少爷找上了门寻清风,连着找了几日,闹得清风已经在思考离开邶州去别的地方,言霁可不依,当即雇了打手围着自家院子,一件王大少爷来,就命人将他打走。

    后来王少爷学聪明了,来时也带了好几个身强体壮的小厮,言霁攀比着,又雇翻一倍的打手,这段时间卖糖串赚的钱,全都给耗在雇打手上了。

    言霁清点完自己本就少得可怜的积蓄一分也不剩后,气得当天没吃饭,段书白便让都督府的兄弟,轮流上言霁的院子守着。

    这事常佩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王燊便没敢再带人来,只是仍不放弃地会独自找上门,就算被冷嘲热讽也不怕,言霁真不知这人图什么,当初拿清风当跟朋友间的玩笑话,现在反倒把自己作成笑话让人看。

    这样的情况持续到入夏,王家老太爷不知从哪听说了此事,之后王燊很长一段时间没再出现过,清风并没松口气,想法他每日沉郁着,脸上的笑也越来越少了。

    若是清风再说想离开邶州,言霁说不出挽留的话了。

    邶州的百姓安居乐业,言霁摆着糖串摊,穿着一身细绫裁制的衣袍,坐在摇椅下用蒲扇挡着太阳扇风,看着路上人来人往,每人都在为那三两银钱奔波忙碌。

    偶尔言霁想偷懒,清风会帮着他出摊,但大多数都是言霁坐在这里。

    这次来买糖串的似乎是哪家的小姐,身后跟着名丫鬟,一开口就是要五串。言霁还没加过谁要得这么多过,将搭在脸上的蒲扇移开,忍不住瞧了她一眼。

    小姐并没注意到言霁的目光,说完后就侧过头继续跟丫鬟聊没说完的话。

    “我爹就是这般说的,京中那位王爷似乎身子越来越不好了,前段时间柔然退兵后,消失了两个多月,细问才知他一直关在府中疗养,听我爹在京中的好友说,那位王爷脸色比雪还白,有次在朝上还吐了血。”

    丫鬟忧心忡忡:“这是怎么了,京中不是有那么多医术高超的御医吗,有没有说是怎么回事?”

    小姐叹着气摇头,眉宇间同样满是虑色。在稍微知道些京中事的百姓眼中,那位王爷就是维持他们能在周边国家虎视眈眈的情况下,也依然不敢轻易来犯的倚仗。

    没人不知道金吾卫的威名。

    如果真出了什么事,那才是真真要变天

    “吶,包好了。”言霁将用油纸包好的糖串递了出去,小姐这才从忧虑中回神,抬眸一看面前笑意粲然的糖串老板,毫无遮挡照下来的阳光都被比得没那么晃眼了。

    比正午的阳光还明媚耀眼。

    小姐愣愣地听见糖串老板问:“敢问,小姐口中的那位王爷,可是我想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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