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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米文学www.daomitxt.com提供的《孪生为替》22-30(第4/15页)
做什么?”
“我喜欢在这儿。”
“不是因为我回来能到书房来见你?”他这问得锐利,语调倒是带着一丝温柔期冀,“你这会儿是想见我的,对不对?”
梁韫扶着发髻转过身看他一眼,又转回身来,只背对着。
仇彦青没有说对,但也没有说错,这大概是梁韫心底的想法,因此她没做声。
她此刻憔悴困倦,衣裳也皱皱巴巴的,但仇彦青只看得见她发髻微乱,薄衫下腰肢柔软,眼下的梁韫是一只空荡的茧,只要仇彦青不笨,就懂得在这个时候乘虚而入。
只差一步,只差一步梁韫就再也不能与他划清界限。
他会是她的奸。夫,她作为仇怀溪妻子的污点,仇彦青竟不知自己如此迫不及待,要与她共创这个仇家最大的丑闻。
他走上前,从身后将她轻轻抱住,她身体有些僵直,仇彦青用下巴轻蹭她衣领,嘴唇便若即若离触碰到了她颈间细嫩肌肤,这举动换来怀中人的阵阵颤栗。
“韫儿,我会陪着你,往后你身边都有我在,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人,更不会叫你借酒浇愁,在夜里偷偷地哭。”
“放手…”
“你看,你根本从未真正将我当成过大哥,你总是把我和他分得那么清楚,你拿我当成不相干的人,所以才会责怪自己。”
梁韫一怔,“歪理!”
他也忍不住笑,“好,歪理,可是那又如何?就将我当成是他又有何妨,于你于我,都是慰藉……”
梁韫被酒劲催得心慌,颈间他的气息也越来越粗重,她索性闭上眼不管不顾,只大概晓得自己这会儿正坐在了他腿上,她被带着辗转几处地方,不是太硬就是太冷,都被他给否决。
她被掐着腰送上了桌案,心越发跳得紧迫,“不要在这儿…”
“只将就这一次。”
随他覆身而下,梁韫头脑“轰”一声不复理智,依稀记得自己说了句这是错的,也被他安抚,说是错的也有他陪着将错就错。
第23章 第23章纵情的报应
她躺在仇彦青的衣裳堆里,最后的一点坚持是叫他将油灯吹了,柏姑姑在外头,她怕她能瞧见窗上的影。
如果说他穿着衣裳还有那么一点他大哥的影子,眼下梁韫已半点找不出他二人的雷同之处了,她手下摸不出半点骨瘦嶙峋的坚硬,相反所触之处皮肉异常饱满软弹。
梁韫的酒像是怎么也醒不过来,脑袋从桌沿那头挂下去,整个世界都颠倒过来。
她瞧不见仇彦青,瞧不见她自己,身体一时上升一时下坠,似一只小船乘风破浪,他很生疏,比她想象的生疏,因此最开始她的神情并不享受,反而迷茫更多。
仇彦青俯下身来与她纠缠,掠夺她的唇舌,她被剥了水红的壳,仇彦青掌下触摸到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将她拉起来,抱着一并坐进圈椅。
这一坐叫二人都有些失神,梁韫垂头颤栗良久,举目捧上仇彦青的面容,借月色将他深深打量。若非她此刻满面愁容,仇彦青当真要以为她将他认成了大哥。
“韫儿…”
梁韫却像是如梦初醒,催促道:“快些吧,你还有多久?”
她口气冷淡,仇彦青唇角的笑意僵持,将她带起来,手臂撑着桌案,几乎没什么感情地直到结束。
梁韫出门时天色仍是漆黑的,她发髻已全然凌乱,浑身发软,像是大病一场。这晚她睡得并不安稳,被各式各样的梦境惊扰,醒过来已是泪流满面,怔怔出神后来到亡夫的壁龛前痛哭流涕。
天一亮她就病了,浑身发烫,也不知是不是昨夜纵情的报应。
她喊了荷珠进来替她倒水,渴得喝空了一壶茶,柏姑姑一听她身上烧起来,忙里忙外替她擦身。荷珠那傻丫头瞧见梁韫前胸脖颈的痕迹,以为她出了疹,吓得手足无措,直到被柏姑姑眼神喝止,才发觉那些痕迹透着可疑的暧昧。
荷珠错愕,“啊…大少爷他未免……”
柏姑姑冷声道:“这不是你该说的,出去了也不许乱嚼舌根。”
梁韫听她们这么讲,迷迷糊糊坐起身,伸手要镜子,“怎么了?让我看看。”
这一看,满目的斑驳红痕,梁韫羞愤异常,不明白他为何这样做,好在几乎都能藏在衣领下,她对镜掐着自己颈部皮肉狠揪几下,直到揪出痧来才肯罢休。
荷珠看不明白,也不敢出声,她不知道这是梁韫揪给陆夫人瞧的,毕竟梁韫鲜少生病,陆夫人不可能不来探望,这要是叫她瞧出个好歹,述香居可就要鸡犬不宁了。
陆夫人得知她生病,果真大早上领着大夫来瞧,她见梁韫病得这副模样,好不惊诧,“这是怎么弄得?几时见你病得这样重过?可是你房里的人昨夜忘了烧炭?怎么这样烫!”
梁韫在柏姑姑的搀扶下支起身来,“太太,您来了,我应当是昨夜在院子里吹风受了寒,发一场汗就好了。”
“我能不来吗?怎的连
嗓子都这般沙哑,快别说话了,躺下去,先叫大夫给你瞧瞧。“陆夫人瞧见梁韫脖颈上青紫一片的痕迹,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你这孩子,这又是谁的主意?将你给揪成这样。”
柏姑姑低眉顺眼替梁韫担下来,“回太太的话,这是我们老家的法子。”
陆夫人不疑有他,咂舌道:“姑姑你也真是,韫儿岂能用那些粗鄙的法子!这些印要是消不下去,就是我都不能饶你!”
“别…”梁韫赶忙道:“姑姑也是为我好。”
“好了好了,我晓得,不会真的罚她,你快躺好。荷珠,将帐子放下来,大夫还在外头候着,把人领进来吧。”
就这么乱中有序地请大夫进来替梁韫把了一脉,大夫说她就是受寒,留下一帖温补的药方便走了,这大夫是仇家认可的老大夫,陆夫人忙按照他说的在梁韫屋里开窗通气摆熏炉,亲眼瞧着梁韫将药喝干净,这才松口气。
梁韫勾扯嘴角,不忘安慰陆夫人,“得亏这阵子造船厂有大少爷,否则我这一病,不知道要耽误多少事。”
“你就别想着造船厂的事了,我看你就是太劳累,将身子给累垮了。”陆夫人这下动了真感情,趁荷珠去送大夫,压低声量道:“也是因为彦青,叫你操心了。”
提起这个名字,梁韫不由将目光躲避,被衾下的双腿也并拢着弯曲起来。她没有做声,微微笑了笑,陆夫人见状以为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连忙起身,叮嘱她好好歇息,便也走了。
下晌的时候林姨娘和小钰姨娘来瞧她,陪着梁韫在屋里坐了会儿,梁韫这时候能说能笑,就是不知怎的到了傍晚又烧起来,她自己都说不上个所以然,只得又躺回去。
仇姝仇放下了学来望她,却被拦在了外头,荷珠说少奶奶睡了,请他们明日再来。
仇姝眨眨眼睛四下看了看,“大哥哥呢?大哥哥还没回来?嫂嫂病成这样怎么不见他?”
荷珠道:“清早大少爷就出门去了,那会儿少奶奶还没起呢。”
仇姝蹙眉:“这可不行,大哥哥这几日总是在外头有应酬,那要是回来的晚了嫂嫂不就一个人孤孤单单的。”
仇放在旁颔首,“我生病最怕自己待着。”
仇姝顺理成章道:“那我们快把大哥哥叫回来吧,别让嫂嫂久等。”
仇放一愣,“上哪叫?”
“造船厂呀!”
“我们两个去?”
“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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