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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米文学www.daomitxt.com提供的《孪生为替》60-70(第6/13页)
,撂下话就跑了进去。
徒留王夫人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谁?仇家大少爷?
扳回一城的仇彦青皮笑肉不笑,侧身朝她微微颔首。
*
“仇家来人了。”
消息传到梁韫耳朵里的时候,外边已经热闹得不可开交。不过所谓热闹,并不是欢声笑语,而是严阵以待的三堂会审。
就连梁父梁母都同仇敌忾盘问起仇家此行究竟有何目的,因为仇彦青不是孤身一人来的,他筹备小半月,拉来五车聘礼,说要求娶梁家二小姐梁韫。
在梁家人看来,将人休了又来求娶,这不是有病吗?
不过边上还有王夫人在,仇家大少爷前来负荆请罪,还是叫梁家人非常有面的。
既然聘礼都送来了,二老自是有恃无恐地指责,“大少爷!休书是你亲笔所写,这会儿又抬着聘礼来求和,你将婚姻当成什么?儿戏吗?真是多此一举!”
仇彦青倾身拱手,“您教训的是,只是当时我和韫儿都在气头上,半点劝阻都听不进去,如今冷静下来才知道做了多错的一件事,既然知错,就要悔改,我这才主动来到杭州,请求您二老和她的原谅。”
这话说得还算中听,梁老爷吹吹胡子,后脖颈窜上来的那股怒火离奇消了大半。梁夫人也觉着他说的不无道理,毕竟提出和离的人是梁韫,他在气头上答应,如今还知道反悔,说出去起码不会叫梁家没有面子。
二老的气快消了,唯独梁成栋的心火还在难以遏制地蹭蹭往上窜。他听仇彦青那一番话听得心神震荡,因为他知晓内情啊!梁韫分明说过仇怀溪已死,如今的仇家大少爷是他的孪生兄弟仇彦青!
这个自称梁韫丈夫的男人,是仇彦青啊!他在玩弄什么把戏?怎么兄长死了,弟弟会带着聘礼来娶嫂嫂?
梁成栋稳住心神,回顾梁韫说过的话,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但回顾自己的疑虑,他当时的确想不通仇彦青为何要帮她…难道竟是出于私情?
再看眼前男子,芝兰玉树笑容温润,眼里清清白白,又似乎在不经意间有光辉流转。
仇怀溪他是见过的,病恹恹但容貌俊雅,这兄弟俩起码有**成相像,仅剩那一成,也只有身边亲近之人才能分辨。
眼看仇彦青坦然自若地朝老爷夫人认错赔礼,场面渐渐来到个要二老表态分叉口。是赶他出去?还是给他个台阶?
梁成栋赶在梁父梁母递出台阶前,拦在几人中间,“且慢!你…你,罢了。爹娘,我有话和这位大少爷讲,我和他单独说两句,你们别急着替韫儿表态,先去问问她的意思才是。”也只得先将二老支开,自己单独把仇彦青叫到别处仔细问话。
王夫人在旁围观,急得如同热锅蚂蚁,“嗳…那我呢?”
这时众人才想起这还有位客人,梁韫的嫂嫂拉过她,“夫人你难道不是来与我切磋牌技的?走吧,我们管我自己的。”
“可是!哎——”
第65章 第65章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仇彦青跟着梁成栋往内宅去,推门进了梁成栋的书房,他将门一闩,横眉冷对,愤怒使然半点没有铺垫,“仇家少爷,我知道你是谁!你究竟安得什么心,还敢登门折辱我的妹妹。”
仇彦青微微一愣,没料到梁成栋会有这样一段开场白。
转而想到这便说明梁韫曾和梁家大哥坦白,并没有将他就此抹杀。看来自己没有会错意,她当日离开仇家,就是要翻过与仇怀溪休离的篇章,让他以仇彦青的身份向她登门提亲。
因此他面上不由浮现笑意,正要开口,被梁成栋打断。
“笑?你还笑得出来?仇彦青,你叫仇彦青是不是?我和韫儿发过誓,见你一次打你一次!你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欺负到你嫂嫂头上!”
眼见梁成栋抄起个卷轴,仇彦青连忙抬手,“既然你知道我,就该知道我和韫儿的关系,你打了我,她少不得要心疼。”
那声“韫儿”已经叫梁成栋眼珠子打颤,再听后半句,卷轴骨碌碌落地,“你!你说什么?你和韫儿?”
仇彦青趁热打铁,左右要挨打挨骂,不如做得彻底,“她没有说吗?她和我大哥不过是父母之命,和我才是两情相悦的真感情。”
“大胆!你这登徒子!”
这罪名他可不想承担,仇彦青拱拱手,“梁大哥,你问问她不就知道了?否则我何必顶替仇怀溪,又何必费这么大劲带着五车聘礼来杭州?为的不过是和与她修成正果,不被世人曲解。”
“不可能!她从未和我提过你们…你们之间的关系!”
“这说来话长,但我知道她这趟回到杭州来,是为了给我一个机会,若你不信,还请将她请来,我总不会当她的面说谎。”
刚认识仇彦青的人极容易被他唬住,他那双眼睛有种魔力,叫人极易对他产生信任。总觉得这样一个清清雅雅的男人,是不至于欺骗自己的。
虽说他这番话的确是实话,但也是经过美化了的,实际心里想的许是,“还要废话什么,你们这些挡在我和嫂嫂间的阻碍,早晚要被一件件荡清。”
那厢荷珠焦急等待,听外头说彦青少爷人在书房,门里梁家老爷夫人将梁韫守着,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询问究竟。
贴门缝听,只听梁韫道:“他来了?哦,我也不知仇家那边是怎么了,大概是后悔了。”
梁家老爷夫人惊喜大过气愤,他们总是希望女儿回到仇家的,因而将脸板着骂了仇家大少爷一通,最后却劝梁韫给夫君一个台阶。
梁老爷甚至还问:“女儿,你那休离书可拿到衙门去过?”
梁韫答:“不曾。”
“那便是了,其实那休离书还不作数呢。”
论台阶还是梁老爷会给,居然连衙门都搬出来,白纸黑字的休离书都一下变得不作数。
梁韫无奈发笑,也是无言以对,多亏自己这趟回来不是真的出于委屈,要是真难过地回娘家来,却得到这样的劝说,一定越发心酸。
正僵持到这,丫鬟进来通传,说大爷在前头派人来请,想叫梁韫过去,梁韫猜想是梁成栋叫仇彦青那条三寸不烂之舌给说懵了,来搬救兵求援,于是直接下达逐客令,“不见,就叫哥哥请仇家人回去吧。”
“哎呀!不可!韫儿你要三思啊!”二老反应强烈,但自认理亏,只是说了几句便先走了,急着去问问梁成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们以为是仇家大少爷病愈纳妾,梁韫要面子应允,之后却又反悔,因此夫妻一言不合生出嫌隙,荒废了四年来相互扶持的感情,所以一致认为那不是什么不可克服的难题,要梁韫多多包容,看在大少爷劳师动众赶来接她的份上,不要那么绝情。
荷珠在外头偷听,听到这,觉得哪不对,又觉得哪都对上了。
她挠挠后脖颈,嗫嚅着从门缝撤到一旁,见荷珠操心得很,柏姑姑在旁道:“担心什么?你不是说他如今就是仇家大少爷?现在梁家大爷正盘问他,也不冤他。”
“姑姑你怎么总说风凉话?我都不晓得你为何如此看不上彦青少爷,少奶奶和他一起多高兴,反正我觉得少奶奶选彦青少爷是选对了,戏文里都没有这样锲而不舍的男人。”
“你小孩子家家懂什么?”
真要是闷声不响拿着休书留在仇家,一点颜色不给仇彦青瞧,那真是吃了哑巴亏。他仇彦青可不是全然无辜,活该这会儿遭遭罪!
柏姑姑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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