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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户脱籍,可有一法却能让人脱籍。”

    众人都看向他,那人说道:“科举考了功名了,自然就不是亭户了,咱们叫商人多建些学府书院,叫那些个小娃们去念书。”

    毕竟从实际出发,亭户们就算是脱籍了之后能做的也有限,耕地就那么多,不可能白给他们;若说大批流民到别地去,一来不利于两浙安稳,二来此地是故土,若非迫不得已,谁愿离开故土?那些亭户要的只是能更好的生活,摆摊如今的困境罢了。

    胡虞侯说道:“这样一来家家户户赚的钱变多了,生活变好了,后代也有了别的出路。既可以读书科考,而那些考不上的也能算账管事,实在不顶用的还能继续在此煮盐,无论如何,也不愁生计。”

    众人都赞成,只是加办书院也不是说办就能办的,依旧要找郓王殿下商议对策,张清感叹道:“从前主公节度江南,做事都自己做主,如今碰到盐场,这也动不得,那也动不得,真是举步维艰。”

    只不过再艰难事也要办,帐内商量着对策,吵嚷得热火朝天,潘邓的茶水又叫人换了一缸,已泡的没了茶味,他喝了口水,感觉有目光一直看着自己。

    潘邓偏头一看,原来是师叔正微笑看着自己呢,那眼神柔和,隐隐透着宠溺,又有一丝骄傲,叫人见了就能感受到温暖,潘邓于是也不自觉笑容灿烂,两人四目相对,无需言语,一切就在这目光中流淌开来。

    待到打了三更,众人可算是商量出了个章程,武松叫人给诸位准备了夜宵,潘节度使和徐大人并没有凑这个热闹,自回到帐中继续商议大事。

    *

    主帅帐中,徐观拿了床新被褥,把潘哥儿那张小床铺好,四个角放严整了,又拍拍棉花,叫褥子膨些。

    屋里灯光昏暗,徐观叹了口气说道:“在汴京城高床软枕,你又哪里要受这些苦。”

    这哪里算得上受苦,他又不是什么娇气人,走南闯北什么地方都呆过,当年去北地,那金国的大炕不也睡了,也就小师叔觉得他受苦呢。

    不过转念一想,他这也算是有了家室,有人疼的男人了,潘邓嘿嘿一笑,觉得自己幸福极了,便也不再一个人坐在椅上,又凑过去和观哥儿紧挨着了。

    徐观把他放在那小床中间,又拿了两个枕头放在床头,问道:“我记得你爱睡决明子灌的枕头,怎么换成棉的了?”

    潘邓说道:“大军走得急,我忘了带来,又睡不惯硬枕头,就拿棉花灌了一个。”

    徐观又把烘着的棉被展开,两人在被窝里舒舒服服躺下了,徐观说道:“也没个小厮照顾你,凡事都自己想着,如今你公事繁忙,哪里忙得过来?”

    潘邓说道:“我用不惯,有什么事武松就提醒我了,哪里还要另外有人照顾。”

    徐观抿抿嘴,想说小师侄当然要人照顾,最好是个师长辈在身边,饮食起居要过眼,政令琐事也要帮衬,心情不好也要疏导解闷,最好还得学富五车,能时时给师侄答疑解惑才行。

    免得他这么小的一个人,在这见天的这么辛苦。如今自己在时还能看顾一二,只可惜他明日也要走了。

    潘邓说道,“你明日返还,我先遣一队人马到苏州去,叫阮小五带人接应。”

    徐观说道:“运河已经清理过,还有什么危险?”

    潘邓皱着眉,“……我总觉得心中不安定,韩钟况当日所说‘青龙茶坊’到现在也不知为何物,凌季康也没了动静,他在转运使府中静悄悄,必定在琢磨什么大事,不能不防。”

    徐观伸手把师侄眉心抚平了,“我是郓王带来的人,他不会把我怎样,不必忧心。”

    “嗯……”潘邓应着,渐渐觉得眼皮打架了,他在师叔身边总是睡得好,一个被窝里躺了一会儿就困了。

    潘邓迷糊着说道:“事情能办就办,如果郓王不答应,咱们再想别的办法……”

    徐观帮他把被子掖紧了,心里一声叹息,潘哥儿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百姓,可这些实实在在的民生之事,别说到了郓王殿下案前,哪怕就是到了陛下的御案上,都只会被视作麻烦。

    宗室高高在上,眼中只有享乐,哪里会在意百姓的疾苦?盐场的叛民不过是他们眼中的蝼蚁,大军一至,镇压便是,何必费心去改善民生?

    潘哥儿总是有用不完的精神,使不完的力气,想尽办法缝缝补补,哪怕再艰难,也要让这片土地上的百姓过得稍微好一些。

    他曾见过潘哥儿独自深夜伏案,今日也见了他与一众同僚吵得热火朝天。他家的小师侄就像那走街串巷去茶馆补碗的小货郎,见不得茶碗有一丝损伤,要从口袋里拿出工具来想方设法缝补。

    可那卖茶的人对手中瓷碗能有多爱惜?不过是生钱的工具罢了,裂了便裂了,碎了便碎了,即便将这些茶碗修补得再完美,朝廷也不会多看一眼修碗人,只把那修好的碗接着生钱享乐。

    前两个月各地二税本上京,东平府名列前茅。东平年初战乱刚刚平息,在陈太师维护下还没什么妖魔鬼怪到此刮地皮,但即便如此,东平如今已然是是京东西路缴税最高的大府了。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无奈,低声说道:“无论郓王殿下怎么决断,都不必担忧,我尽量说服于他,不过此地顽疾甚深,不是一日两日可解……”

    潘邓本迷迷糊糊睡着了,听了他的话又转醒过来,动弹了两下,盍着眼说道:“我知道……想东平府到现在也好几年了,才见起色,事缓则圆,我不着急……”

    徐观听他提到东平,怕他知道东平府今年两税猛涨心里面着急,心里又心疼起来。恰此时打更声又传来,徐观把他抱在怀里,轻轻捂着耳朵。潘邓迷瞪瞪地终究没有睁开眼皮,在观哥儿身上的熏香味道中陷入沉睡。

    *

    腊月将近,赵楷在苏州府待了一个多月,却丝毫没有感到厌倦。苏州府风景如画,小桥流水,粉墙黛瓦,与汴京大不相同,别有一番趣味,就连冬天刮的风都比北地要柔和上许多。

    更别说此处远离京城,叫人更加自在,他忍不住想,若是能一直留在这江南水乡,远离朝堂纷争,过着富贵闲散生活,也不失为一件乐事。

    不过赵楷也知道,自己不可能长久待在江南,最迟等到那白莲教小首领被捉,江南平定,他也该北上回京了。

    赵楷在这春日暖阳中感到一丝惆怅,不过此次南下,收获颇丰,如今已有安抚百姓之功,现在就等潘节度使再送他一份大礼了。

    正想着此事,门外有人传报,徐参军从秀州府回归,前来宣抚使府上复命。

    赵楷惆怅一扫而空,面上露出笑容,“快叫徐侍郎进来!”

    徐观向郓王殿下复了命,又说了这几日见闻,之后与他说起秀州府南部盐场一事。

    赵楷面上笑容逐渐消失,最后支支吾吾道:“这……这盐场的事……也不是本王能插手的。”

    他看向徐观说道:“可是潘节度使有了什么难处?我见他大军勇猛,那盐场虽说秩序规整,可从西到东大小盐场十几个,难保会有心思不一的,依本王所见,未免不可分而化之。”

    徐观拱手说道:“殿下容禀,盐场百姓非白莲叛党,其中多受奸人蛊惑,这才揭竿造反。臣在汴京之时,陛下夙夜忧思,屡在朝堂之上叹息,不解江南百姓因何接连反宋。此为陛下之所急,亦社稷之隐忧也,陛下想必便是因此而夙夜难寐。”

    赵楷忽然抬头看向徐观,他怎么知道父皇夜里睡不好?然后忽然想起,原来是自己去寒山寺找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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