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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米文学www.daomitxt.com提供的《[水浒]掀翻大宋》200-210(第7/13页)
有隐情?韩府尹是人死事消了,可此事若是被上面查起,少不了也要治他们个不查之罪!
这还了得!
州院之内各官吏慌忙整理案宗,想看看当初这事是怎么个来龙去脉,张明也带着人去了苏州府监牢,打算为刑通判翻案。
毕竟此事要是被上官发现,他们少不了吃瓜路,可是若由他们提起翻异别勘,便可将此事全都推到韩府尹头上,也能为刑通判申明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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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赵楷刚刚从他外宅出来,回到府里还没喝口热茶,就听人通报苏州府主簿官张明求见,要向宣抚使大人申冤!所说之事乃是本府通判官刑名扬邢大人当初被韩钟况陷害贪污军粮十万石,现被押在监牢,等侯处置。
可据他们所知,刑通判来到苏州府不过半年,并无根基,家中也清贫,实在不像那巨贪之人。
赵楷把来龙去脉听了了个仔仔细细,也惊诧非常,他来南方之前父皇虽叮嘱了要查苏州府军粮,可因为粮食此事难以详察——韩钟况便是说粮草已被苏州府军民吃完了,他也没处查证。因此便一直没有理会,可没想到韩钟况此人竟然如此大胆!
诬陷府中通判官贪粮十万石,私自关押朝廷命官,还没将此事上报朝廷。他来这苏州府已经月余,竟还是头一次听闻这事!这世上怎会有如此胆大包天之人!
赵楷急忙召见刑通判问明详情。刑名扬这几个月中在监牢之中度日,对外界天翻地覆浑然不知,他被韩钟况冤枉入狱之时苏州府还是混乱一片,没想到几月过后,方貌被活捉,而他的案件也有机会重审了。
刑通判被人从监牢带出来,梳洗了一番,由主簿张明带着来到宣抚使府邸。他见到郓王殿下亲临,泪水湿了眼眶,“臣刑名扬拜见殿下,谢殿下救命之恩!”
刑名扬行了个大礼,而后说道:“……臣本崇宁年间进士出身,家世清白,十几年来一直做外朝官,虽没做过京官,但也没一日忘了朝廷恩泽!臣曾经听闻殿下光辉,今承蒙殿下搭救,臣不胜感激!”
赵楷说道:“你且说这苏州府军粮,究竟是怎么回事。”
刑名扬神情激动,“臣并没贪污军粮,这是韩钟况诬陷臣!”他说着说着咳嗽起来,张明赶紧又为他拍背。
郓王叫人给他倒了茶水,又给赐座,刑名扬感激非常,说道:“……当日苏州危急,广德君和苏州军都缺少粮草,士兵们整日抱怨没钱没饭,眼看军营混乱,臣与韩府尹说明此事,他却动辄呵斥……军粮用得实在太快,快得有些蹊跷,臣与府尹私下说起此事,没想到府尹又是大怒,破口大骂,后直说有一法能令军乱平息,便命人强将我打入牢中,至今已四月有余!臣实在冤枉,望殿下明察!”
第206章 秀州盐场
从前不知道这些内情,赵楷还没太在意军粮的事,如今听了刑通判所言,看来这苏州府定有蹊跷,八成就是那韩钟况贪污军粮,却把罪名架到通判头上!如此一来也说得通他为何要冒险行刺了,若不是畏罪,何必铤而走险?
不过倒也不能因此就免了邢名扬的嫌疑,赵楷先是派人去邢家严查,见此人确实清贫,便依主簿官之言先叫他在府衙之内处理政事,留后再查。
刑名扬含冤几月之后再次做了苏州府通判,苏州府衙终于又有了主心骨。赵楷又叫董平带人去太守府再次查抄一遍,董首领带着一队侍卫查了一天一夜,也没在韩府尹家中发现蛛丝马迹。
董平扳着一张脸,似一尊煞神立在院中,府中管事凑上前去,苦着脸说道:“早在当初韩府尹被捉上京之后,这太守府就被府衙收回,小的们在这只是每日清扫,以备下任府尹来此居住,不知别的。”
又有人说道:“当时府衙里边差役大哥来到这的时候,太守府就已人去府空了,只留了几个小厮在此,问起便说韩府尹前几日早已安排家人离去,他们做下人的人微言轻,才没有阻止。”
董平也无法,再查不出什么,因此拿了太守府里仅存的韩钟况留下的物什,回去复命。
赵楷看着房中从太守府抬回来的几箱子玉器,古物,书画,纸笔,一一看过,也不见有什么特别之处,他细想片刻,问道:“这韩钟况是哪的人?”
黄潜善答道:“具臣所知,韩钟况祖籍襄阳,岳父是京畿陈留人士,后在汴京成家,之后放了几次外任。”
赵楷说道:“本王这便上书朝廷,叫开封派人详查此案,胆如此敢贪墨军粮,必有家人同伙,我大宋断不可姑息养奸!”
*
赵楷派人在苏州府查案,潘邓身在秀州,却也没忘了彻查苏州之事。当日他被韩钟况围堵在其名下茶坊产业,韩钟况听到他说起“青龙茶坊”之时,那种惊诧的表情他还记在心里,不对劲,这其中定有什么蹊跷。
留在苏州府的梁山军来来回回禀告详情,却一直没有什么进展,苏州府大大小小茶山也已查遍,没听过有叫‘青龙’的。
探子小心回禀道:“大人,这‘青龙茶坊’究竟是什么?我们这些天问下去,没人听过这个茶坊。”
潘邓此时正看着桌上大幅的秀州府舆图,他回想当日情形,苦思冥想片刻,还是没有什么线索,“韩钟况已死,若是查不到,就先放下吧。”等他先把秀州之事解决,再说其他。
这两个月来,梁山军到达秀州之后颇为忙碌。
起先张清与赖方平先行到此平乱,先是平定村县,恢复生产;后又到达盐场,派遣数名精锐传令兵,每日手持告令,骑马奔走于盐场周边高声宣读,将郓王的告示晓谕亭户。
等到半月之后潘邓到达,便又叫手下虞侯暗中寻访盐场内部小首领,向其传递朝廷恩泽,使其在内部劝说同伴,动摇盐场军心。
梁山军大军在平定周边之后,就在盐场附近驻扎,一来能威慑叛军,二来三不五时派遣数队兵士前往附近村落,帮助百姓修缮房屋、疏通水渠,以示仁义之心。
同时又遣斥候出动,探查是否有白莲军外部接应,若有则提前设伏,切断其支援线路。若没有也会沿路驻军,表明朝廷大军已至,劝其勿与叛军为伍,以免引火上身!
就这样连劝带吓之下,南部盐场多数都已消停,只待归降。
潘邓这才又派遣使者前往盐场与大头领谈判,表明潘节度使奉朝廷之命,前来安抚百姓,解决盐场积弊,非为镇压而来。同时表明愿不再追究盐场亭户造反之罪,减免盐场赋税、改善盐工待遇,发放救济粮等等。
可一连几天过去,盐场亭户犹豫不决,一面不愿与潘邓大军正面对抗,另一面又因此地积弊已久,一朝爆发,亭户们奋起反抗之后过了几个月没有上头压着的好日子,便再也不想过回从前的生活了。这节度使虽然口口声声说给他们好待遇,可谁知道是真是假?若是诓骗他们,说话不算话,那该如何是好!
此时恰好徐参军代郓王殿下来此,一路走运河从苏州到了秀州府,潘大人见师叔来到,顺手就封锁了运河流域,并沿着水流加派驻军,根据盐场周边地形,在其必经之路或水源地附近安排伏兵,切断白莲军援军路线,严防吴念九。
梁山军虽然声势浩大,可在驻军之后却不曾主动发起攻击,仅守在这时不时来两场军事演习,使其知难而退。对盐户的手段更是称得上怀柔,以谈判为主,绝不舞刀弄枪。
这一通下来,就连有些梁山军士兵都觉得太过繁琐了,“咱们明明大军压境,对面就是海岸,放几个轰天雷就能炸他个干净!哪里用得着这么麻烦?”
“就是,他们死守着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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