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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米文学www.daomitxt.com提供的《[水浒]掀翻大宋》310-320(第5/14页)
舵手操控船只,在江面里弯向左转向,一路转向顺畅,众人松一口气。
可刹那间突然就听到一声轰隆巨响,众人只觉地动天摇,脚下的船只像是撞到了什么东西,整艘大船被强硬地拖停了下来。
一船人东倒西歪,又摔了一地,在甲板上滑溜溜地站不起来,“这又怎么了!”
“搁浅了?”
“咋可能,这离岸多远呢!”
“水里面有东西!”
“快下水去看,来人!”
几个人冲到船舷边上,脱了衣裳就要下水,还没等他们往下跳,两边树林中燃起火把,有士兵冲锋声响起,三两只火箭射中甲板,张伯奋目眦欲裂,“快跳水!”。
带火的箭矢如同大雨一般射向船只。
敌人率先发起了进攻,两岸边火把涌动,照亮了夜空,数十个飞钩划破风声投掷过来,勾上船舷、钉上船楼,紧接着大船就失去了控制,被一股力量强拖向岸边。
“快抛锚!不能被拉走!到了岸边咱们就完了!抛锚!”
船员都往船舱里面跑,加班上的士兵则抽出刀剑来砍断飞钩绳索。
一旁在河道中间的大船免于飞钩钩爬,船身上中的火箭也少,起上副将见主帅战船被敌军针对,连忙往前驶来。
“将军上我们的船!”
张伯奋顶着藤甲,躲避火箭,挥刀劈砍飞钩绳索,却发现这绳索十分坚韧,要砍数下才能砍断,一边的小兵连忙举着藤牌,上前阻拦,“我们迎战,将军快走!到宏副将船上去!”
说话之间大船又是一个猛地向北挪,刚刚站起来的士兵又都扑倒在地。那小兵也站立不稳,急道:“快,将军快去,晚了就来不及了!”
一边又有两个士兵说道:“我来护送将军!”
张伯奋看着自己的战船,最终还是一咬牙转过身去,三人齐齐跳江,往河中间大船游去。
张将军船上士兵见主帅已逃走,自己便也躲到船楼之中,不再抵抗。
张清把船拉到岸边,带东南军上船,尽数制服敌军,宋军见大势已去,纷纷投降。
张清询问何人是首领,起先无人应声,后来有士兵说道:“将军已逃了!”
张清身边指挥使顿时说道:“这破地方能往哪跑?八成是跳江了!”
几人往船舷走去,只见江中敌军沉沉浮浮,远处大船之上像是有人要顺着绳子上船,张清眼睛一眯,手摸向腰间皮口袋,从中掏出一枚钢丸,甩手一掷,那爬向半船腰的人应声落江。
*
在张伯奋渡江的后两日,东路韩将军也依据之前的指示,发兵南下。
林冲得知韩将军在滁州驻军,便已知他大军动向,派人扮作渔民去往江北岸,提前在滁州下江南最近的三个水路峡谷两岸崖顶预埋火药竹筒,炸塌山石。
沉石封路阻挡敌人前行,此三路被封,韩将军再往南走便要绕远路而行了。
恰在此时,张将军传来捷报,黄石一番鏖战,东南军擒住主将张伯奋,缴获战船数艘,宋军皆投降。张清同时封锁了长江,不叫流散的败军逃走。
林冲接到战报,心中大定,如此便无大患,此事可成。
阮小二十分唾弃,“那张叔夜好生狡猾,说大话不打草稿,说他已与我东南大户相联络,呸!谁和他联络了?自说自话!”
林冲一边看着扬子江一带舆图,一边说道:“张叔夜计谋老练,能看出是久经沙场,熟读兵法之人,他能想出这个法子来不奇怪,不战而屈人之兵者上上策也,短短几日就到了北岸,这也是他睿智之处。”
再比如说张叔夜这一番淮南分兵,也着实叫东南军手忙脚乱,应对不暇。
不过所幸张将军拦住了西路军,还顺势歼灭敌人,不然真让张伯奋顺流东下,无论从沿江哪府上岸,宋军的进攻战场都会形成钳攻之势,江宁府危,苏州也只在咫尺之间。
阮小二说道:“怎么长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
林冲笑着说道:“并非如此,纵使他老谋深算,可还有一句话叫做‘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阮小二来精神了,“这话怎么讲?”
林冲说道:“张叔夜只顾着分兵,却没想三路军分隔太远,必然消息不畅,目前张清将军已经击破西路军,又封锁长江,我们就可利用此事,招降韩良臣。”
阮小二凑到他面前,“招降?真能招降吗?”这要是招降了,那可就是不费一兵一卒拿下敌军!
他已经听战报说了,小七就是用那无人船,不费兵卒,没有伤亡地打败两万大军。
消息传到苏州,整个苏州府都为之一震,《江南风尚》特意留了大版面等待阮七将军凯旋归来;主公为了这事,专门把那些修史书的官各个官职整理了一遍,叫他们尽快上岗,说要把这场战争“载入史册”。
乖乖,真要叫他们江宁府也来上这么一遭“零伤亡拿下敌军”,等回苏州府,也叫他阮小二神气一遭!
宋万却觉得这事难办,“我也听过韩良臣之名,此人素来刚直,如何能轻易投降?”
林冲嘴角勾起,“正因如此,咱们得用些手段。”
他转向杜迁,吩咐道:“你派人往北岸去,散布谣言,只说左边两路均已归降,主将张叔夜战死。再言明我东南善待降卒,不伤百姓。韩良臣军中多是北方调来的禁军,本就不熟悉江南地形,如今路被我们堵死,粮草短缺,听闻主将已死,友军已降,必然军心动摇。”
杜迁拱手称是。
林冲又让江宁府和润州城找使者来,过两日派使者到对面劝降。
*
不出两日,东路军中果然流言四起。
宋军一边啃着干粮,一边和同伴嘀咕,“听说了吗?西路军全军覆没,中路军已经投降了!”
“咋可能?别人说什么你都信!我也听说了,这事儿咋能是真的?咱们张将军不可能投降!”
“唉呀,张大人战死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
“谁死了?你说的是哪个张将军?是咱们张相公,还是他儿子张小将军?”
“就是张叔夜张将军呀,战死了!要么西路军怎么投降了呢!”
不少人听了这话都似被雷劈中似的,不知如何是好,有人当场就哭了。
“那……那咱们还在这待个什么劲?”
“东南军都说了,投降不杀,善待士兵……”
军营里嘀嘀咕咕,韩良臣却没在营中,他立于高处,望着远处江宁府,眉头紧锁。
身后脚步声响起,副将赵勇匆匆赶来,“将军,不好了,今早各营向上汇报,有二十多个人趁夜逃走了!”他看着韩将军,小声问道:“那流言……”
韩良臣皱紧眉头,滁州近路被人堵上,他东路军若是绕路走远道,便做不了奇袭之用,是以大军驻守在此地,派斥候官向张将军汇报战况,等待安排。
可斥候官没回来,倒是军中谣言四起,士兵们议论纷纷,韩良辰说道:“诡计罢了,张大人用兵如神,岂会轻易战败?此必是东南诱敌之用。”
他转过身来看向赵勇,“逃兵依军法处置,你回去告诉将士们,此皆是东南谣传,不许他们再言及此事,违者军棍处置!”
赵勇听令退下。
却没想他刚在军中发布韩将军号令,便听到士兵前来通报,“东南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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