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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米文学www.daomitxt.com提供的《祭司她盯上我了》160-170(第3/13页)
么高人真人,实际上一开口全是那些江湖道士骗人的说法。拉到叶晨晚面前就会穿帮。”
“叶晨晚也不把话说死,既不答应也不拒绝,墨拂歌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死”玄明漪仔细思索着,最近这段时间是她动脑子最频繁的时间,“唔,难道是她其实知道墨拂歌的下落,只是墨拂歌现在不方便见人?”
“她死不死也不那么重要现在朝里到处都是她的人马,也不缺墨拂歌这一个。”玄昭其实也并不指望只替换掉祭司一个人就能真的架空叶晨晚。“还有手握京畿军队的燕矜,就够我们吃一壶了。”
“你总是这样这不行那不行的!”玄明漪起身怒瞪着玄昭,她其实从未看得起自己这个皇兄。“畏手畏脚,做得了什么大事!没让你能够推翻她,但你至少要和拿出能和她谈判的资本吧!”
玄明漪拽着玄昭的衣领,“二哥,大哥死了,五哥现在连猪狗都不如,现在死了多少玄朝皇室了?!你不想活命吗?!你不去挣扎,你连活命都不配!”
玄昭颓然地被她拽着衣领,看着她扭曲的面庞,最后颓然地瘫坐在椅背上,“我知道朕知道朕自然是想活的。”
他一辈子不争不抢,低调度日,不就是想活命么,带着母妃颐养天年吗?
163如三秋
◎风霜雪雨,一如初时。◎
叶晨晚丢下那句意味深长的话语后,独留下玄昭惴惴不安地思索着她话中的语意,而后便悠然回到了皇宫中的住处。
墨拂歌的寝殿内空空荡荡,只有她一人趴在桌案边浅寐。
午后的日光将她整个人笼罩在淡色的光晕中,铺陈而下的墨发尾梢泛着浅淡的金黄。桌案上书籍散落,弥漫着清浅墨香,而她于其中安静地睡着,苍白肌肤上终于泛开胭脂入水般的微红。
叶晨晚摸了摸冰凉的桌面,最终还是去寻了件自己的外衫披在了她的身上。
窗外相思鸟鸣声声,一切都笼罩在初冬清寒的日光中,仿佛时间亦在此刻停滞。
就像是回到了当初那段岁月静好的时光——她如是想。
叶晨晚只安静地坐在她的身边,任由时间静静流逝。直到对方迷蒙着悠悠转醒,就嗅到了身边白檀木的沉寂香味。
“殿下?”她下意识地问,不知为何,总是知道对方会在自己身旁,心中安心许多。
叶晨晚伸手替她捋好了鬓发,“怎么就趴在桌上睡着了?冬天多容易着凉。”
听她这样一说,墨拂歌是觉得有些凉,下意识地拢了拢身上的衣袍,檀木香气温柔地将她包裹,“午后闲来无事,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闲来无事?”叶晨晚闻言轻笑一声,“那看来是我回来晚了。”
“不曾有的事。”墨拂歌仍是那副不卑不亢的淡漠姿态,“殿下日理万机,自然是有许多要事要处理的。”
听见意料之中的回答,叶晨晚只能无奈一笑,“不过是些扰人的蚊蝇而已,来来回回都是那么些事,处理完就立刻来找你了。就没有半点想我么?”
“”墨拂歌的面色显得颇为无奈,“殿下,你清晨去早朝到现在回来,也不过是几个时辰的时间,说思念是否有些许过了。”
“思念有无,与分开时间的长短,没有直接的联系。”叶晨晚不以为然,“不然何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说?”
一声轻缓的喟叹,“我总是很思念你的,无论分离时间的长短,阿拂。”
她语调中的悲伤虽不浓烈,却带着一种经久不散的浅淡遗憾。
叶晨晚难得示弱,墨拂歌一时沉默,不知如何作答。自己并不习惯面对情感的表达,她的话太炽热,总会几近要将人灼伤。
好在叶晨晚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环顾了一眼空旷的殿内,“怎么不见暮卿?”
“她今晨便出发回清河了,毕竟再耽搁下去,等到下雪入蜀的山路就难走了。”
墨拂歌如此说着,微敛着眉头,神色看上去并不太愉快。
“你瞧,她今早刚走,你已经在想她了。”叶晨晚轻笑一声,调侃道。
“暮卿是我的亲人,殿下。而且山高路远,再相见总是很难的。”墨拂歌无奈解释。
“我就不可以是你的亲人么,阿拂?”衣料窸窣,叶晨晚似乎来到了她的身边,俯下身亲吻她的额头。
这个吻并未掺杂多少情欲,如一片鸿毛般轻缓地落在她的额间,连带着白檀木淡雅的香味弥漫在周身。
墨拂歌的指尖点在她的唇上,“亲人也会如此亲吻吗,殿下?”
指尖与唇瓣接触,带着微微的痒意,叶晨晚的手随即握住了她的手指,冰凉的,如同一块冷玉。“如果你想的话。”
“”墨拂歌大抵还是放弃了与叶晨晚辩驳,毕竟和她有理说不通,也没必要争出个正确与否。
人在屋檐下,还是要学会识趣的好。
而叶晨晚忽地开口问她,“想回府住吗?”
“嗯?”她忽然说起,墨拂歌一时间没有明白她的意思,“谁的府上?”
叶晨晚哭笑不得地解释,“自然是回墨府。”
墨拂歌并未立刻回答,眉梢微蹙着追问,“为何忽然想回我府上住?”
算算时间,自己也有快大半年的时间不曾回府了。
须知叶晨晚最近这些时日恨不得长双眼睛在她身上,生怕自己逃离她身边,突然愿意放她回府实在是显得有些蹊跷。
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拨弄着墨拂歌手腕上镂空雕花的白玉手镯,白玉的质地更衬出她白皙肌肤下包裹的腕骨弧线优美。
“玄昭从前的王妃现在也到了京城封为皇后,余下两位侧妃也各自封了妃位入住皇宫,等到再过些时日,定然还要选秀充实后宫的。日后皇宫中的女眷会越来越多,何必留在宫内同人相看两相厌?也免得日后生出什么流言来。”
可惜这样的说辞显然糊弄不了那颗七窍玲珑心,闻言,墨拂歌只是微偏了下头,“殿下,在我这儿说实话应当不犯法。”
要知道叶晨晚现在住在宫内,自由出入皇宫,玄昭一个字也不敢多说,叶晨晚竟然还开始顾及起他的感受了。住在皇宫内,更方便第一时间知晓各种消息,掌握第一动向,如此益处,实在不该轻易放弃。
拨弄白玉手镯的手指一顿,叶晨晚将墨拂歌的衣袖仔细捋好,顺势握住她的手,“倒也瞒不住你。有些人在暗中蠢蠢欲动,又碍于惧怕我有所顾忌。将链子拴得太紧未必是一件好事,松开囚笼让他们去飞,去闯,总会惹出祸端的。”
“都是些什么人?”
“应当比想象中的还要多许多,我也不能完全确定。”叶晨晚一根一根地仔细端详着墨拂歌的手指,五指纤长有力,骨骼弧线优美,无论是祭祀占星,还是抚琴作画,都是无可挑剔的一双手。“况且还有人盯上你了,不把他们全揪出来杀掉,我不安心。”
“我?”墨拂歌也显得有些诧异,“没想到还有人惦念着我,真是稀奇。”
她已经有数月没有外出,与外界也未曾联系,墨拂歌本以为多数人都认为她已经死了。
“不要太低估自己的影响力,阿拂。”她将那只手轻缓地握入掌心,“祭司的言语是天命的预兆,总有人好奇天道的指示,亦或是要打着天命的借口满足自己的野心。”叶晨晚皱着眉头,并不想做这样的设想,“退一万步说,即使祭司身亡,空出的位置也是一块足够大的肥肉。”
墨拂歌终于回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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