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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米文学www.daomitxt.com提供的《祭司她盯上我了》160-170(第5/13页)
呢?”
就算看不见,墨拂歌也能听出她语气中的挑衅。
“花有花开花落,月有阴晴圆缺,如何能够强求。”
“这束紫藤花,不就开在了冬天?”她如此反问,唇瓣亦随之贴合了过来。
她被抵在回廊的栏杆前,避无可避地承受着这个带着惩罚性质的亲吻,唇瓣被啃咬,口腔中的空气被掠夺,漫长的亲吻让她几近不能呼吸,如逆水的人一般挣扎着抓住了叶晨晚的衣摆。
而叶晨晚就着手中的花叶握住墨拂歌的手,紫藤花被夹在二人的掌心之间,随着这个亲吻的掠夺时间变长,墨拂歌的手亦不安地挣脱着,却又被牢牢扣住不允许松开。
那一束紫藤花在掌心间被蹂躏,而后面目全非,变作一地零散花叶。
、
苏暮卿回到清河已有了些时日,除了府上必须要处理的事务外,一有闲暇时间,她都在府内翻阅藏书典籍。
一是为了寻找医治墨拂歌眼盲可能的办法,二就是为了寻找各色史书资料中是否有容珩此人的蛛丝马迹。
可惜这些时日她将各色史料翻了个遍,都不曾寻找到容珩的痕迹。
真是稀奇,这样有着逆天改命之力的大能却没有在史书中留下任何记载,只可能是她有意的在隐藏甚至是抹去了自己的痕迹。
一时眼看没有头绪,苏暮卿也只能选择再去苏府后山中藏有苏辞楹与闻弦尸身的那座冰室中去寻找线索。
她心中是一千万个不情不愿,说好听些是不愿叨扰先祖,直白些就是那座冰室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气息,连她这样一具木偶也觉得诡异。
毕竟两百余年前的人身体不腐不朽,怎么样都有种诡异之感。
但一时间并无他法,她也只能穿过后山的满山桃林纷飞,来到阵法掩盖后的那间地下冰室。
催动机关打开厚重大门,彻骨寒气扑面而来。幽蓝色的万年玄冰在夜明珠的照耀下透彻又冰冷,仿佛时光也在此冻结。
她叹了口气,披衣绕过冰床上身穿大红色嫁衣相拥而卧的两人。
冰室的里间多盛放着苏辞楹平生收集之物,奇珍异宝有,寻常万物亦有。
最让人头疼的还是她遗留下的记录手札。
天才多有恃才傲物之情,苏辞楹这样天生慧骨之才,于秘术的修习手到擒来,大抵也从未想过后辈能不能看懂的问题。
苏暮卿在冰室中研究着苏辞楹那些七零八碎随手写下的记录,因为专注于思考,一时间竟然忘记了时间的流逝与冰冷的环境。
在那些繁纷而随性所致的笔迹中,苏暮卿终于翻找到了她感兴趣的一条。
“熙和十七年六月,奔袭往连云关,营救叶照临。有秘术师追杀于她,布下阵法困于林中。”
“好在赶到及时,于阵眼处寻到了布阵之人。万幸此人并不精通于武艺,交手后她因伤退却,此人来历不明,秘术奇诡,不敢深追,只带叶照临往清河去。”
旁边是一些凌乱的草稿,随意地写下了很多她的猜测与设想。
“此人来历不明,但精通秘术,其流派不似中州曾见过的任何一支。究竟是何方神圣?”
“隐世大能?梁国刺客?”
可见手札中的苏辞楹也没有头绪。
她最后重新将目光投向了手中草稿。
“此人精通奇门遁甲之术,以灵力驱动阵法,五行相合,生生不息,有趣。”
眼见苏辞楹在旁边画下的阵法草稿,苏暮卿顿时觉得无比熟悉——与皇宫地底那处阵法似乎同出一脉。
苏辞楹手札中记录的这个人,会是容珩吗?
这个推测极有可能,时间上也可以吻合,并且似乎是在帮助玄靳追杀叶照临。
苏暮卿自猜测中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的手指已经冻僵,连翻动书页都很困难。
她这才将这本手札放入怀中,准备带回去仔细研究。
万幸,有所收获也好。或许通过手札上留存的信息,能够知晓一二容珩的来历。
正当她准备离开冰室时,眼角余光却忽然瞥视到冰床上相拥而卧的两个人。
夜明珠冰冷的光泽间,似乎有一点光芒转瞬即逝。
她不敢忽视,急忙来到了床前,寻找光芒的来源。
在幽蓝的光线里,闻弦的手腕处似乎有极浅淡的光芒闪动。
因为她的手腕背面朝上,闪烁的光芒似乎来源于脉搏,苏暮卿只能鼓起勇气,伸出手想要将闻弦的手腕翻动过来。
很奇怪——明明在冰室中沉睡了百年之久,身体并没有想象中的冰冷与僵硬。
肌肤只是微有冰凉,触感甚至称得上柔软,简直如若生人。
苏暮卿的呼吸急促起来,又生生压抑住手指的颤抖。
她已经数不清多少年没有如此刻般真切地感受到名为“恐惧”的情绪。
苏家人只知晓,苏辞楹保存下了闻弦的身体,此后便一心一意研究复生之法。可她终究是失败了,也无人知道,她究竟对闻弦的尸体做过什么。
她的指尖颤动着,极轻缓地将闻弦的手腕翻转过来。
白皙的肌肤下脉络的颜色几近模糊不清,取而代之地是几缕痕迹浅淡的银线埋伏于肌理之中。
银线闪烁着幽微光芒,似有生机一般,仿佛随着呼吸脉搏而明灭。
【作者有话说】
墨拂歌:识趣.jpg
165忘情岭
◎将最美的那支木芙蓉带予你看。◎
苏暮卿立刻检查了闻弦的身体情况,在仔细探查了她的脉搏与鼻息后,她得出了结论——万幸,并没有死而复生的迹象。
这算是万幸吗?
苏暮卿脑中也混沌一片,说不出是该喜还是该忧。但在确定闻弦并无生息后,她开始仔细排查闻弦脉搏处的异常。
她手腕处的银丝极其纤细,如破碎的蛛网埋在肌肤下,偶有闪动。
虽然闻弦并无生息,但这几缕银丝似乎有生气一般地明灭,用灵力探查一番后,也并无异样,似乎并不是什么危险的东西。
相反,银丝上弥漫的气息非常熟悉,甚至可以称得上温和。
她心中忽然有了一个猜想,立刻来到一旁苏辞楹的身体处,翻开了苏辞楹的手腕。
果然如她预料,苏辞楹的脉搏处也有着相同的银丝,只是色泽黯淡许多,看上去并无生气,不似闻弦手腕上的银丝会闪动明灭。
如此情景,基本印证了她的猜想——这是蛊,而且是一对子母蛊,分别种在二人身上。
所谓蛊术,亦是西南苗疆秘术的一支。因为苗人多隐于西南崇山峻岭之中,少与外界往来,中原对其知之甚少,在各色或真或假的传言中,蛊术被描绘成了一种阴毒亦神秘的巫术。
这样的印象对错掺半,蛊术配以毒物的确可以让人生不如死,但并非所有的蛊术都是为了害人而生,于苗疆五仙教弟子来说,蛊术只是一种寻常的生存技巧与工具。
就像此时此刻二人体内的这一对子母蛊,虽然目前猜测不出这只蛊的用途,但并没有危险的痕迹。
而且判断不出这二人身上谁是子蛊谁是母蛊,只是闻弦体内的蛊还残留着生气。
这的确是近日最大的收获,闻弦的异变尚不知是吉是凶,苏暮卿也不敢贸然将这具身体移出冰室。只能先将搜寻到的苏暮卿的笔记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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