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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米文学www.daomitxt.com提供的《祭司她盯上我了》170-180(第7/13页)
细谈的地方,还是先回去再说吧。”
二人回到闻鸢安排的住处后,叶晨晚刚离开房间去处理些事务,闻弦就出现在房间内透气,顺带询问,“刚才那是什么人?”
“如今的宁王殿下。”墨拂歌公事公办地给出了一个官方回答。
“叶照临的后人?”闻弦眯着眼看着叶晨晚离开的方向,不知在想些什么。
若说墨拂歌只是在某些特定的情况下看得出一些与苏辞楹和墨怀徵的相似之处,叶晨晚却是一眼便能看出与叶照临的关系,两个人实在是在气质上太过接近。
墨拂歌拿不准闻弦对叶照临的态度,但非要说二人没有关系显然是把闻弦当傻子糊弄。她还是给予了肯定的回答。
“她和你是什么关系?”闻弦显然不是瞎子,两个人之间的微妙氛围都落在她眼中。
“合作对象。”这个答案她自认为不算违心。
闻弦却回以嗤笑,“把我当傻子糊弄呢?你知道我问的关系是什么。”她学着叶晨晚的口吻,“‘花摘了一朵,很适合你’,这也只是合作伙伴?”
墨拂歌端起茶水的动作微有停滞,最后却还是从容不迫地饮尽杯中茶后才开口,“合作对象,或是君臣,才是更长久稳固的关系,有什么不好么?我并未欺瞒前辈。”
闻弦瞧着这些晚辈的拉拉扯扯,实在是觉得有趣,调侃道,“那我和你现在也是一种合作伙伴,能和她一样吗?”
“合作伙伴可以有许多种,前辈自然与她不一样。”她垂下眼眸,“况且若每个人都如她一般,难免让人头痛。”
“噢,我倒是很好奇,哪种不一样法?”闻弦倒是显得很有兴趣,凑近了问到。
墨拂歌却不愿意多谈,只微侧过身子避开闻弦的目光,“这些内容恐怕不在我们的合作范围内吧,前辈。”
谁知叶晨晚回来的速度要比预想中快很多,推开门时就看见墨拂歌在与一个身形透明的女人交谈。眼前的这一幕实在是太过诡异,但转念一想自从接触到墨拂歌和她的母族后,类似的东西她也看过许多,到现在也见怪不怪了。
仔细推断这一幕,叶晨晚很快猜测出了她的身份,扬起礼貌的笑意,“见过闻弦前辈。”
女人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目光意味不明,最后才挑眉一笑,眼角那点朱砂痣艳色夺目。
“倒也是巧。”闻弦上下打量着她,“竟然都是些故人的晚辈。”
“看上去还挺亲切,像是岁月没有变化。”闻弦坐在桌面俯视着墨拂歌,“我要给你看眼睛了,需要她回避么?”
墨拂歌摇头,“没什么好回避的,前辈随意了解就好。”
叶晨晚将先前苏辞楹的那本手札翻开给闻弦阅读,在看见泛黄纸页上熟悉的字迹时,闻弦亦还是怔忪片刻。
只一眼她就能看出字迹的主人,记忆中那些遥远的痕迹都清晰起来,昔时那人总是自清河寄来厚厚的书信,纸页上字迹飘扬述说着天南海北。在那时连她也误以为,这样的时刻天长地久,荒唐乱世也会在不久的将来结束,日后海清海晏,岁月静好。
可惜命运从来不由人。
见闻弦神色恍惚,叶晨晚这才意识到已经翻到了手札的最后一页。在看见书页上苏辞楹写下的那句“欲寄梅花,莫寄梅花”时,便欲合上书札,“后面已经没有阵法的内容了。”*
“没事,我已经看完了。”闻弦收回目光,做出并不在意的模样,“她里面写的阵法的原理,我都明白了。按理来说应该不难理解。”
“”
她只收获了两个尴尬的沉默。
闻弦看着面面相觑的两人,只觉得很像那种她从前教导教内弟子修习时完全没听懂的那些后辈,那种茫然的眼神与呆滞的表情。
她又问了一遍,“有这么难理解吗?”
“”回应她的仍然是沉默。
闻弦的目光在二人之间来回打量,“叶晨晚没有接触过秘术,这副模样尚可以理解。你这幅一头雾水的模样是什么意思,苏白墨?”
“”墨拂歌的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泛红,好像她这一生也没被问过这样的问题。她挣扎了半晌,才憋出一句,“苏辞楹手札中的内容太过散漫,很好理解么,前辈?”
苏辞楹的手札明显只是留给自己看的草稿,许多东西都是信笔写下的猜想,凌乱又简短,她着实是花了许多精力研读也才做到勉强理解而已。
闻弦不过看了一遍就理解了苏辞楹的记载,只是因为她与苏辞楹彼此了解,而且本就是一代秘术大家吧,理解起来自然没什么困难。要他人做到如她一般,实在是有些为难人了。
闻弦看着墨拂歌的目光并不掩饰自己的嫌弃,“她留下的笔记中已经把关窍解释得非常清楚,你既有两家血脉,又修习秘术,不应该连理解都如此困难。”
“”墨拂歌握在扶手上的指节蜷缩,不安地摩挲着,良久后才道,“让前辈见笑了,我母亲在我年幼时便离世了,我并未从头修习过秘术,不过是自学了些皮毛。”
“这是什么意思?”闻弦敏锐地察觉到此事并不像她说得这么简单,追问道。
叶晨晚知道此事是墨拂歌心中隐疾,当即想替她遮掩过去,“一些家族纷争而已,前辈还是莫要追问了。”
“无妨的,闻前辈本来也有知晓的权力。”墨拂歌牵住她的手制止住她,叶晨晚却能感受到她掌心一片冰凉,握住自己指节的手指微微颤抖着。
“我的母亲是清河苏玖落,生父是前任祭司墨衍,他们因为我的归属,发生了很多分歧。最后为了抢夺我,墨衍联合玄朝皇室引狼入室,屠灭了清河苏氏。”
她语气缓慢而浅淡,仿佛无悲亦无喜地陈述着事实,再一次舔舐着这些年在她心头凌迟过无数次的疮疤。“清河苏氏,在十四年前覆灭于一场大火之中。”
残阳西坠,霞光染透云层晕开如血般的绯红。
闻弦神色错愕,怔怔地望着墨拂歌。
唯有她眼角那点朱砂刺目,如同血痕坠落。
【作者有话说】
年前老是很忙,一堆事。
最近米又在卖的某对女同,时常又让我感觉我和大众站反了10,可是黑塔真的像那种爱孔雀开屏的傲娇1诶。
177两相负
◎我只是希望无论何时,她都不必被我放上天秤两边去衡量。◎
闻弦花了许多时间才消化了墨拂歌所说,消息来得猝不及防,她并未来得及掩盖面上的情绪。
震惊,遗憾,讽刺,诸多情绪在她面上浮现,海棠花自繁盛开作颓败,最后在零落花叶中只变作一点讥讽的笑意。
闻弦一手撑着桌面,唇角的笑容显得格外狼狈,“血亲相残,这简直是你们家消除不了的诅咒。从当初到现在都是这样。”
窗外残阳如血,将天幕晕开一片刺目的鲜红。
就像是记忆中最后那片晕开的血泊。
“当初玄靳让她在我和她的家族中做出抉择,她难以做出选择,几欲自戕。”她喃喃自语,回忆起那些久远的记忆,“她既然做不出决定,那我就帮她做好了。她既然放不下她那腐朽又内乱不断的家族,那自然就只有放弃我了。”
“我替她做了决定,我可以为她去死,她能做到吗?”闻弦看着二人,问出了一个她知道不会有答案的问题,“她脑子里只有她那个扶不上墙的腐朽家族,可结果呢,百年后照样是血亲相残,毁于内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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