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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米文学www.daomitxt.com提供的《祭司她盯上我了》170-180(第9/13页)
拂歌表情从容,“前辈既然一直在说人选,那么就说明,是有一个选择的范围的吧?能用来承受天谴的,并非只有叶晨晚一人。”
闻弦偏着头看她,终于露出一种严肃又幽深的冰冷神色,“你先前一副多么良善的模样,现在又打起别人眼睛的主意,即使别的人与你无冤无仇又无辜?”
墨拂歌已经重新靠回椅背,做出放松的姿态。
“叶晨晚是叶晨晚,他人是他人。”她平淡地拿出折扇,只若拂去尘灰一般捋平衣摆,“我知晓我从来不是良善之辈,可既然上天从不愿垂怜我一二,那我也只能靠自己。”
她终于听见闻弦的笑,断断续续落在耳畔。
“我倒是觉得叶晨晚不该心悦于你,相反,她应该忌惮你。”
【作者有话说】
每次过年都觉得忙,但不知道在忙什么,抱歉久等了。【卡文也有点严重哈哈。】
【被人逮住其实在弄剑三编辑器的心虚的眼神】
闻弦与苏辞楹,其实是一种两相负。
178见山水
◎想要坐稳高位,便要承受得了代价。◎
闻弦以一种揶揄的目光上下扫视着她,“话说得轻松,虽然阵法的牺牲品不一定是要她,但替代品也不是随处可见的。你从何处去寻?”
“如果按照王气来理解龙脉的话,所有王侯其实都能与龙脉有一定程度的共鸣,不过是天下龙脉十斗各占几斗的问题。”墨拂歌说出了自己的推测。
“是。”闻弦给予了肯定的回答,但面色上却并不赞同,“可就算除了中原的天子,别地的王侯也是各地的大人物,你要抓个王侯来替你承受天谴又如何容易?”
“”手中白玉骨的折扇轻敲在座椅的扶手上,墨拂歌胸有成竹地一笑,“王侯虽难得,但南疆不就正巧有一位。”
闻弦了然她打的什么主意,“南诏王的手虽然伸的长,但你要如何把他引出南诏国来到玄朝境内?他倒也应该没有蠢到要自寻死路。”
“他既然虎视眈眈如此之久,给予足够多的诱惑,自然是能引蛇出洞的。”墨拂歌微偏了下头,“如此,也算一石二鸟。若能除掉南诏王,也算是为仙教解决一个心腹大患不是?”
闻弦轻哼一声,未允亦未否。玩弄权术向来是中原人最擅长的东西,只是墨拂歌若真能做成此事也是好事一桩,她最终没有多嘴。
、
闻弦说的话不错,这天下的王侯都是各地名动一方的重要角色,就算把主意打到了南诏王身上,要怎么把他引出来也是个大问题。
晚间灯烛摇曳,墨拂歌倚靠着床栏仔细思索着这个问题。
白檀木香温柔地包裹在周身,她陷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在想什么?”女人的声音带了一点笑,浅浅拂过耳畔激起细密的痒意。
墨拂歌下意识地微推了一下叶晨晚,“闻弦前辈还在呢。”
叶晨晚奇怪地环视一眼周围,并没有发现闻弦的踪迹,“闻前辈在么?”
墨拂歌能感应到闻弦应该也在附近的地方,只是倒也没有在这个房间中。“在附近。”
叶晨晚不以为意,仍然抱着墨拂歌,“其实闻前辈都知道,遮遮掩掩也并无什么作用,不若坦荡一点。”
这一点墨拂歌当然知晓,她只是拿不准闻弦对此的态度,在这之前还是谨慎一些好。
只是她向来拿叶晨晚也没什么办法,只能任由对方抱着她问,“你同闻前辈今天都说了些什么?”
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东西,墨拂歌如实告诉了她与闻弦的交谈。
“嗯南诏王的确是个不错的人选。”叶晨晚权衡着墨拂歌的提议,“南诏王乌穆阁本来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也该让他长长记性了。”
墨拂歌阖眼,“殿下打算拿他如何呢?”
“阵法之后他应该也基本只是个废人了,留着也麻烦。”叶晨晚把玩着墨拂歌的发梢,任由浓密而柔软的发丝穿过指缝,她的动作温柔,却带着笑意吐出残忍的话语,“还是杀了一了百了吧。”
“杀他总是容易的,可是杀他之后呢?”墨拂歌安静地靠在她怀中,“南诏有动乱在此时算不上好事,这段时间若是大兴兵戈容易被朝中人拿来做文章。”
“我最近派人去打探了南诏国的近况,乌穆阁年轻时倒也算英明统一了六诏,可惜老来无德,子女不和,国中内斗严重。”叶晨晚语气平淡,“老子死了,估计那几个儿女应该高兴得很吧。手脚做得干净些,也算他咎由自取。扶植一个听话些的子女,日后好再做打算。”
叶晨晚的思虑周全,墨拂歌并无异议,“也好。那到现在就只剩下一点,如何才能将乌穆阁引入境内?”
“他知道我在的话,总会来的。”叶晨晚终于抬眼看向窗外沉沉夜色,“已经有不少人知道我到了苗疆,都蠢蠢欲动。”
“拿自己做诱饵”一声低沉叹息,墨拂歌握住她的手,“太冒险了。”
对方却没有直接回应她,而是道,“今日你和闻弦前辈谈话的时候,我去教内逛了逛。”
墨拂歌安静等待着她的后文。
“五仙教内现在很不太平。”
“怎么说?”
叶晨晚回忆起今日在教内听见的传言,“不止是教主遴选的事情,而是教内很长一段时间一直有人在失踪,这些时日更猖獗了。最近没有怎么见到闻鸢,也是因为她为此事忙得焦头烂额。”
“是谁做的,有头绪吗?”
“是谁做的自然不难猜,南诏那边的异教一直也有抓五仙教内弟子去炼蛊做实验的事情,只是究竟抓去炼什么蛊,做什么实验,却是一无所知。这些失踪的弟子,都没有找到尸体。”叶晨晚微垂着眼眸,“估计着再过些时日,就有人要拿这件事发难了。”
墨拂歌唇角抿起一个算不上愉悦的担忧弧度,但很快就被温热的指尖抚平,“为什么要担忧?”
“不要露出这种担忧的神色,阿拂。到了苗疆,你的眼睛终于有了可行的医治方法,还能顺便解决南诏国的问题,怎么看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我只是不希望你置身危险之中。”墨拂歌捉住她的指尖,而自己的手却是冰冷的。
“不做这件事,我就不在危险之中了吗?”叶晨晚轻笑着反问,“走上这条路的时候我就知道,无数人嫉恨我,无数人欲将我置之于死地,与我本身其实并无关系,只是这是一个天下人都觊觎的位置而已。”
“这世间本无两全之法,既然要坐得住高处的位置,就要承受得了应有的代价。”
她只是不愿看见墨拂歌眉眼间那种挥之不去的忧愁。
而后一个吻落在她的眼睫眉梢,轻柔得如同春雨落在山水湖畔。
“苗疆景色很美,我希望我见到的风景,你也能看见。”
、
可惜南疆风景秀丽,却难知人心叵测。
深夜的某一处院落中,仍然点亮着灯烛,照得桌案边的男人面色阴沉。
“中原人,我说了多少遍,让你们回去,我没兴趣和你们做交易,也不信任你们。”
迦叶看着阴影处面目模糊的来客,心中升起一种警惕的厌恶感。
阴影里的男人面目不清,只能看见唇角一点似有若无的弧度,“长老何必将话说得这么急,先看看我们的诚意如何?”
迦叶虽没有回答,但想起之前瞥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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