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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景。她眼角那点笑意称得上无可挑剔,却无人能看清她眼底的情绪,只这样静静注视着殿内灯火辉煌。

    今日接见魏国使臣,也并未谈出个什么结果。

    叶晨晚并不对此抱有多少期待,不过是例行公事地应付来使。

    座下的使臣几杯酒下肚后,似有几分飘飘然地起身向她敬酒,“臣见过陛下,恭贺陛下荣登大宝。”

    座上的帝王只是笑着应了一句,就摆手示意他坐回位置。

    但使臣在坐回时,开口感慨道,“没想到臣十余年前曾见过陛下的父亲,今日还能有幸见到陛下。“他面色感怀,“陛下当真是与您的父亲很相似啊,尤其是这双眼睛。”

    殿内众人寂静,连丝竹声似乎都停滞片刻,殿内歌舞升平,也遮掩不住冰冷而压抑的气息沉重地笼罩下来。

    毕竟谁都知晓,这是一个禁忌的话题。

    但君王依然不见半分怒色,只平静地俯视着殿内,“没想到张大人竟然还记得朕的父亲。”

    “陛下父亲昔时一人也敢于大魏朝堂上与诸臣辩论,故而臣实在记忆犹新。”

    隔着满殿灯火,叶晨晚的眸色模糊不清,她只淡淡垂着眼眸,却迟迟没有开口。

    这种宫廷酒宴呈的不过是些助兴的果酒,叶晨晚自然不觉得使臣是酒后失言,相反,她很清楚这些人敢说这些狂悖之言,背后有谁的授意。

    她的沉默像一把冰冷的刀刃悬在众人的头颅上,所有人都安静地等待着她的答复。

    过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才听到叶晨晚缓缓开口,“可惜朕的父亲死于祁连山的风雪之中。”她的眼眸意味深长地扫视过玄朝使臣所坐的位置,“不过诸位魏国来使大可放心,大景境内,不会发生使臣伤亡的荒谬之事。”

    叶晨晚这句话说得漂亮,让殿内如坐针毡的景朝大臣终于舒了口气。

    不知是不是得了叶晨晚不斩来使的保证,使臣竟是还未收敛,继续道,“哎,昔年容大人在大魏朝堂上谈苏武持节,风骨气节亦不输苏武,真是让人怀念。”

    话音刚落,他便成为了殿内目光的焦点。或有忠于新帝的大臣对他怒目而视,又或有领着新朝俸禄的玄朝旧臣惭愧不堪。

    毕竟容应淮忠的是哪位君,哪个国,而他的女儿却又踩着他所效忠王朝的森森白骨坐在帝位之上。

    终于有臣子按捺不住,起身怒斥,“陛下的父亲是忠义之士,但灵帝凶残昏庸,恶比桀纣,陛下顺天应人,清君之侧,此乃天经地义,天下士民无不心服。遂闵宗效尧舜之事,禅位于能者,实乃天下之幸事。”

    叶晨晚看着殿下大臣争得面红耳赤,神色也依然平静,走上这条路时,她便知晓荣光当与诋毁并存,几个使臣在下面空磨嘴皮子,并不值得她为此多看一眼。

    她终于抬手示意众人安静,这才看向魏国使臣,“朕的父亲出使魏国时,昔时文帝还与朕的父亲提起贵国皇室和睦,兄友弟恭。却不知宣帝崩逝,其子年幼,魏皇既自诩忠孝,何不效仿周公,辅佐幼主,七年还政于成王?”

    *文帝:拓跋雍之父,拓跋诩之兄*宣帝:拓跋雍

    冕旒珠玉相撞之声清越,而珠光后的那双琉璃眼眸笑意浅淡,却让人不寒而栗。

    这话到让魏国使臣如坐针毡起来,拓跋诩做了些什么,他们自然是一清二楚的,偏偏夺位后他自己心虚,还要四处宣扬自己如何忠孝,是迫不得已为社稷登基,这下倒是将把柄送到了叶晨晚手上。

    叶晨晚无非是父亲是个忠臣,女儿却做了新朝的君王。

    和拓跋诩这种弑兄弑侄的人比起来,倒也是眉清目秀起来。

    要将拓跋诩比为姬旦,行周公辅政之事,不过是让天下人嗤笑罢了。

    殿内甚至掩盖不住窸窣的笑声,叶晨晚才终于挥手,“今日佳宴,何必多谈朝政?诸君还是莫要辜负良辰。”

    丝竹声起,菱阳殿内又复归歌舞升平的模样。

    在魏国使臣的座位后,慕容锦依然安静地扮演着斟酒的宫人,安分得如一片尘埃。她用了易容之术伪装成魏国使团的侍女,混入这场宫宴也算不上什么难事。

    她对这种两方说些没意义废话的行为显然是不感兴趣的,这些使臣敢在宫宴上如此挑衅叶晨晚,自然背后有元诩的授意。可惜他自认为提起容应淮是在戳对方的脊梁骨,倒是忘记了自己的手上还沾着亲侄儿的血。

    她的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视过宫殿内衣衫各异的众人,只为了寻找那一个人的身影——可惜并不在。

    看来祭司大人对这场宴会的态度是和自己一样的——无趣的口舌之争罢了。

    有了叶晨晚的纵容,墨拂歌就更少出现在这些无趣的宫宴与朝堂之上。

    但所有人都知晓,她是君王身后无处不在的影子。

    、

    墨临城邀月楼

    新皇登基,旧朝覆灭,伴随着对无数旧贵族的清洗,亦有他们府邸内的无数宝物流入了京城中的拍卖场里。

    面对前面拍卖的无数奇珍异宝,雅间内的女子都不曾多看一眼,直到一楼的看台上呈开一副卷轴,其上笔墨入木三分,笔力遒劲,自成风骨。

    “诸位请看,前朝水月居士江月明的真迹《西北高楼序》,笔画如行云流水,自有气韵风骨,确是她的真迹无疑。”

    此言终于让白衣女子起身,用扇骨轻挑起垂幕珠帘,叮咚作响。

    自二楼远眺,粗略看去,的确是江月明的真迹无疑。

    这也是她会出现在此处的原因。

    楼内唏嘘声不已,江月明因书画享誉盛名,流传于世的作品却少之又少,是以不少人都不敢相信这是她的真迹。不知是哪家的传家之宝因故流落,才出现在了这座拍卖场内。

    一楼看台上的拍卖师仍在滔滔不绝地介绍这副作品,“江月明流传至今的作品寥寥,《西北高楼序》更是她的成名之作。诸位万莫错过。”

    木锤敲击在台面,“五千两起拍——!”

    竞价声四起,可惜书画之物,终究不似奇遇珍宝,最需能欣赏的有缘之人。

    随着价格喊到接近十万两时,已是大浪淘沙,只余下了两位天字雅间的客人竞价。

    “小姐,对面天字二号雅间出价九万六千两,您还要加价么?”

    留给侍女的不过是白衣墨发的冷淡背影,墨拂歌面上并无多余神色,她只是有些诧异,自从新皇登基,清算了无数旧臣,如今的墨临城能,或者说敢与自己竞价的贵胄少之又少。对面雅间与自己竞价时,每次都只在自己的价位上多加一千两。

    就像是挑衅一般。

    这一幕有些似曾相识。

    “十万两。”她沉声道。

    可惜她看上的东西,便是势在必得。

    随着十万两的价格报出,满楼寂静,座下人眼神交换,能出得起这个价码,又爱为书画一掷千金,一号雅间内坐的是哪位,他们心中自然也是有猜测的。

    何必在这位陛下的红人面前如此高调呢?

    “十万两,可还有人加价?”

    仍然是满楼寂静。

    二号雅间里的那位客人也没了声响。

    “五——”

    “四——”

    “三——”

    “二——”

    “一——”

    一锤定音,拍卖师向着一号雅间遥遥行礼,“那就恭喜一号雅间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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