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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只能说,你们二人都疯得可以。”

    拓跋诩扫她一眼,唇角上扬,仿佛淬了毒的倒钩,锋利而致命,竭力想要撕开那副看不出神情的冷淡表皮,“你虽自认为比不上燕云十六州,但是对于叶晨晚而言却依然是个难以衡量的选择。你说如果这时候她知道了当初的真相,又会怎么样呢?这时候你与燕云十六州孰轻孰重,对她又是否不言而喻?”

    上扬的语调已经显露出他此刻的心情愉悦,自诩已经完全把握住了主动权,“祭司,燕云之地难得,毁掉你却很容易。而至于怎么得到那片土地,是你要去思考的问题,与我无关。”

    拓跋诩的目光未曾从墨拂歌身上挪开过半分,他极力想看见这个从来平淡的人面上浮起波澜,等待着她的惊慌或是恼怒,而墨拂歌眉头上挑,却是说出一句毫不相干的话,“承佑十五年春狩,百官随行,你也在列。”

    不知她为何说起当年旧事,拓跋诩还是颔首,“确有此事。”

    “春狩设宴时,灵帝说听闻鲜卑人善舞,望能一见。而你,主动出来跳了一曲胡舞。”那双眼眸比夜色还沉两分,看不出喜怒。“那时燕矜诧异,说北魏皇族屈膝也如此容易,此般大辱也甘心俯身为犬。叶晨晚却摇头,说你既敢逼宫,而此时又能忍下大辱,狼子野心却能屈能伸,玄帝把你从笼中放出,养虎为患,将来必有祸事。”

    听见这个评价,拓跋诩到是极为满意地笑了起来,“景帝好眼光,到能识人。说到此,我很好奇祭司对我的评价了。”

    “你是豺狗,不得势时是最奴颜婢膝的狗,但赏多少块肉都得不到满足,一旦时局变换,啖肉饮血,连骨头都不会剩一根。”墨拂歌拂袖,斜靠在墙垣上,眸色冷淡如霜,“玄若清蠢钝却刚愎,觉得你是好豢养的鹰犬。而你关在笼子里却也后患无穷,留着你的命就是错误。”

    听着墨拂歌言语,拓跋诩眉头蹙起,最后不怒反笑,“想不到和燕将军与景帝相比,祭司到是最狠毒的心。听你言语,这事是没得谈了?”

    月光只照亮她半张侧脸,另一侧融入夜色中,明暗相接正如她在叶晨晚身后的位置,明如祭司万人敬仰,暗如那个背后搅动乾坤的谋臣。而她依旧一身皎皎白衣,仿佛其余纷扰都与她无关。

    随着她开口,先前不染尘埃的气质仿佛都是错觉,冷淡的语调透出两分狠意,“拓跋诩,你不会有命说出这件事的。在这之前,魏国趁乱夺去的三州,都要连本带息地吐出来。”

    拓跋诩先是一怔,随后朗笑出声,“哈哈哈——墨拂歌,我已经在鬼门关走过许多来回,可惜阎王不收。那就比一比谁的命更长吧。”

    最后一句话飘散在北风中。

    “你最好,活着看见你是如何被毁掉的,祭司。”

    【作者有话说】

    在这里放一下前期比较重要的伏笔点,帮助大家捋一下这条线.

    1.34章第一次提起叶晨晚的父亲容应淮,当然她平时在外用的化名容朝暮,也是用的父亲姓氏+朝暮对应晨晚.

    2.67章提起过叶父是忠臣.

    3.68章其实很早就暗示了墨拂歌的态度,她当真不认识那种诡异的矿石么,不,仔细看她的表现,她其实是认识的。她当然是会骗人的。原文中还提到过“当年若不是容应淮非要横插那一脚”.

    4.85章,123章提起过容应淮的死因.

    5.154章,墨拂歌为玄旸的事情道歉,她为什么会道歉呢?其实她是在为叶晨晚从前被囚禁在冷宫的事情道歉.

    6.146-148,浮屠两面下的三章,其实就是为了写叶晨晚从前冷宫被囚禁的暗线。

    还有很多细节,就不一一提起了,文章里很多次强调墨拂歌问心有愧,她一开始在叶晨晚面前就背负着相当沉重的愧疚。

    她能恨到去刨了墨衍的坟,自然是有很多原因叠加的。

    再叠甲,本文是几乎不写好男人的,确实文章一开始出场的男的也都挺多,但那是22年的存稿且看到后面也都明白了开始的剧情就是男反派一览,现在杀得差不多了也就没什么男出场了。

    叶父也基本没用什么笔墨描绘,出场纯属剧情需要+强调叶晨晚的家庭状况很健康,所以她本人心理状况也挺正常,仅此而已。

    206慕容珩

    ◎做我的同谋,我可以与你分享我的所有秘密。◎

    披着深夜的风露回府时,墨拂歌的神色依然平淡。

    元诩的条件狮子大开口,她当然不可能答应。不如说,知晓她秘密的人始终是个祸患,而她只相信死人的嘴巴。

    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她竟一时间没有察觉周遭潜伏的陌生气息,直到庭院内的紫藤花叶簌簌摇落之时,霁清明才猛然出鞘,在月色下划开一道冷弧。

    “什么人——”

    剑锋被一个力道不轻不重地抵挡,荼蘼花香馥郁着将人浸没,有人自身后按住她的肩廓,指尖轻点在唇瓣之上,“嘘,小声一点,你也不想,被别人听见吧?”

    女人的声音轻缓,微勾起尾调让人想起海沫中的精魅,只需一句歌声,便可让无数人沉沦入海。

    但墨拂歌的反应异常平淡,仍然将手中剑比在她的咽喉处,“晏珩。”

    在听见这个名字时,她的表情明显冷了一瞬,无视了贴在咽喉处的剑锋向前迈步,任由锋利的剑刃在她咽喉处擦出一道血光,她却伸手贴近墨拂歌,几近看去是一个自身后相拥的缠绵姿势——除却她的手就扣在墨拂歌的咽喉处,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冰凉肌肤下跳动的脉搏。

    花香浓郁得几近要将人淹没,墨拂歌皱起了眉——她并不喜欢这种气息。

    二人如此僵持,剑锋贴在她的咽喉,而她的手扣在墨拂歌的脖颈。

    直到晏珩终于笑了一声,指尖沿着她脖颈下的血管来来回回地抚摸着,“墨拂歌,我对你如此友善,如果你再拿苏辞楹的剑比着我,再用这个姓氏称呼我——那么明日全天下都会知晓你的秘密。”她意味深长地看向远处宅院自窗扉透出的那点烛光,“我知晓你可以不在意天下人的眼光,但,你总会在意某些人的。”

    闻言,比在咽喉处的剑终于收剑入鞘,晏珩亦松开了手,于月光下盈盈而立。

    这是墨拂歌第一次看清这个本只该出现在史书中的人。

    月光将她发丝衣衫笼上薄雪一般的霜色,只不过是倚着花树而立,便似一尊玉人,肌肤白皙,骨骼清润,泽如玉髓。

    偏偏这落雪般的肌肤上又有眼尾上点缀的些许绛色,将她周身勾出数笔风情,如仙更胜魅。

    但她眼底泛着冷淡的灰蓝,对视时如海上终年不散的薄雾,冰冷又湿润。

    在亲眼见到晏珩之前,在墨拂歌的预想里,那个史书中惊才绝艳的晏相应当会矜持淡漠许多,而非这样芳如杜若,眼含春雨般的山鬼模样。

    可三百余年前的人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时,更多是恐怖的意味。

    她终于迈步,一步步走到自己身边,“无论是我的本名慕容珩,还是你所憎恨的仇人容珩,亦或是你所好奇的慕容锦,都是我。你可以挑一个你喜欢的称呼。”

    她眼底还含着笑意,显得整个人友善又温和。若非知晓她是一个多么恐怖的存在,大抵会给墨拂歌留下一个很不错的印象。

    “为什么不是晏珩?”墨拂歌沉声问,她的确有些好奇,因为此人于史书上留下的,便是晏珩这个名字。

    晏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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