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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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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要不还是绕道吧。”

    确实不好插手,这件事争议过大,以言霁的身份,插手反而会将事情上升到另一个层面上去。

    言霁跳下马车,派了个人去通知丞相府,打算过了桥从镜月湖的另一头去飞鹤楼。

    走时,言霁回头看了眼,肖靖南此时已从地上爬了起来,面对那对夫妻没发出任何反驳,手指紧拽着衣袍垂着头,一副任人辱骂之态。

    原来还是个敢作敢当的硬骨头。

    日头毒辣,陈轩撑了把伞帮皇帝挡太阳,走上青石拱桥时,奇怪地发现桥上竟无一人,直到上了台阶,才知道为何。

    上面的桥栏上坐着奇装异服的紫衣青年,一头银灰色的长发以银蛇样式的头饰盘着,发丝如绸缎般蜿蜒而下,紫衣上用银线绣着繁复的花纹图腾,广袖下还缠着刻蛟白银护腕,腰间也垂挂着一串串的银饰,颈项戴了一圈彝苗银项圈。

    青年风致飘然,眉秀而长,唇若涂朱,肩似削成。一双凤眼正好整以暇地眺望肖靖南那方的闹场,面容靡艳,唇畔噙笑。

    当言霁上桥后,他转动黑得流动紫光的眼珠看来,霎时间,空间都似乎如在高温下扭曲般。

    青年起身,单手压胸向言霁行礼:“柔然巫师见过陛下。”

    言霁:“”

    他出现得太过突然,言霁一时没反应过来找了这么久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面上出现一瞬的茫然。

    云湑摩挲下巴,戏谑道:“大崇的皇帝怎么看着痴痴的,莫非是被我的白华咒给弄傻了?”

    “大胆!”陈轩握紧刀柄,严阵以待。

    他能感觉到对面这人的气息内敛,浑身散发着蛇一眼阴寒的气场,是个十分危险的人物。

    言霁抬手止住侍卫的怒意,清清浅浅的眸子看着云湑,很轻地笑了下:“久仰巫师大名,要不找个安静的地方,我们聊聊?”

    “既身处大崇境内,自是听陛下的。”

    在他们离开时,言霁回头看了眼肖靖南的方向,刚刚他注意到这位柔然巫师一直若有若无地留意着那边,不知这两人有何渊源。

    此时丞相府的人已经赶来驱散看热闹的人群,并给了那对夫妻一些银子吃食,肖靖南始终低垂着头,隔得太远,看不清他面上的表情。

    坐在飞鹤楼内,老鸨像是已经提前知晓柔然巫师来京的消息,并没露出异样,像招待普通客人一样给他们安排了间清净的包厢。

    临走时,悄悄给言霁递了个眼神,用唇形道:“小心他。”

    百日飞鹤楼并没多少人,楼下厅堂只有几个卖艺的乐妓拉着悠扬小曲,隔着门扉传进包厢,云湑惬意地靠着椅背,手指敲打拍子,半晌后道了声:“好听。”

    言霁静静看着他,说是看,实则是观察。

    窗外镜月湖碧水霞天,粼粼波光投射窗口,一曲完毕,云湑道:“陛下还真沉得住气。”

    “比不上巫师胆魄过人。”指的是他敢孤身传入京城一事。

    云湑笑笑道:“有得于陛下设下的天罗地网,陛下不仅人生得跟姒遥公主一样好看,人也不似传闻那般呆愣,只甘心当一个任人摆控的傀儡。”

    言霁并没被云湑的话挑动情绪,直接说道:“巫师可知道朕为何找你?”

    “为了你们的摄政王?”云湑掀起眼帘,那双眼泛着诡异的紫光,有种看透人心的蛊惑感,像是要将人的心魂摄入其中,“我忠于乞伏国君,不可能将白华咒的解法告诉你,不过,我此番来也并非仅为看姒遥公主的龙子生得如何。”

    “陛下方便让你的侍卫们出去守着吗?”

    陈轩紧皱着眉,并不愿挪步,直到言霁下令,他们才不得不将门带上离开包厢。

    关门的瞬间,云湑稍微起身手肘撑着木桌靠近言霁,手指碰上言霁的下颌,眼眸里有种诡异的兴奋感:“陛下当真如此放心?”

    言霁冷言道:“朕必须知道白华咒的解法,或者你重新将顾弄潮身上的白华咒转移给朕,如果做不到,巫师休想离开京城半步。”

    “摄政王与陛下是何干系,您如此在意此人?”云湑很是好奇的模样,“情人?”

    言霁皱眉。

    云湑好似会读心。

    云湑笑着坐了回去:“若按照原本的命数,陛下此时应该依旧与摄政王水深火热,针锋相对,可奇就奇在,陛下看过了未来的剧本,导致这一切脱离了摄政王的掌控。”

    言霁心中一惊,他如何知晓的,自己并未告诉任何人。

    云湑问他:“陛下,想再重温下梦境里那本书吗?”

    本想说不想,可张了张口却发现发不出任何声音,云湑伸出食指抵在言霁眉心处,弯眼一笑道:“看来陛下想重温下,那我便带陛下再进五方一次。”

    一阵眩晕感从相触之处如冰霜般弥漫,瞬间将言霁的神魂摄住,席卷进一片灰蒙无际之处。

    在言霁从眩晕中脱身后,他发现自己站在一束破裂苍穹的天光下,这次他看清楚了,他确实是在一面镜子里,镜面即是天,这束光是从破碎的地方照进来的。

    周边微响,云湑出现在他身后,同样望着那面灰蒙天空。

    光下,出现了一本劣迹斑驳的书,缓慢飘至言霁身前,被玉白的手指扶住。无风,书页却自行哗啦地快速翻页,他面前的空气中浮现出一行行墨字,短暂一现又如湮灭般被风吹散化为尘烟。

    “这里名为五方,世有重生者,移魂者,都是从五方之境,投入凡尘。”

    在五方内,言霁莫名出现如被大海沉溺的窒闷悲伤感,他感觉自己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可又无力挽回。

    直到脸庞滑过一抹冰冷,伸手去摸时,才发现自己竟哭了。

    心脏,有种被剜走的空虚感。

    “这本书已经对陛下无用了,剧情已被打乱,陛下需要看的,是过去。”云湑将那本书从言霁手中抽走,牵着言霁的手,朝虚无的边界处走去。

    言霁愣愣地跟着云湑。

    灰蒙的视野内出现一团团人形轮廓,脸部模糊,身影绰绰,与他们擦肩而过。不知走了多久,言霁感觉他们一直在往上走,停在一处风很大的地方,云湑一招手,空中破开一个等人高的口子,从口子往外看,他们仿佛站在人世凡尘的高空上,正俯视底下芸芸众生。

    云湑问他:“你想看看另一个你吗?”

    言霁思绪混沌,无法回答他,云湑便直接将破口里的画面拉进,那是一座宫殿,言霁对这座宫殿的每一处都十分熟悉,因为那是他的承明宫。

    他们的视线大约在殿内横梁上,书案前坐着一个跟言霁模样相似,但看起来大了几岁的青年,此时青年正一边咳,一边写着批注。

    侯在他旁边的不是木槿,而是另一个没见过的小宫女,穿着的却是木槿的衣服。

    青年唤她“燕娑”,燕娑依言将搁在岸上的废纸拾起一张张在炭盆里烧掉,时而看一眼垂目写字的皇帝,眨着眼问道:“陛下,摄政王如今已行车裂,陛下缘何依然不开心呢?”

    笔尖一顿,落在纸上留下一个重重的墨渍。

    青年面冷道:“慎言。”

    燕娑低下头,不敢再乱说。

    “这是很多年前的留影,并非同一个时间里发生的事,在五方内,可以窥见过去的事,但无法逆改。”云湑袖摆一挥,面前所现变成了另一幅场景。

    顾弄潮出现在画面中——那人像顾弄潮,却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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