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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米文学www.daomitxt.com提供的《[水浒]掀翻大宋》260-270(第11/14页)
前小声说道:“这是哪的话?我府上还不是观哥儿府上,哪有‘来’这一说,观哥只说回家来了,家里何时不能回呢。”
潘邓觑着,见师叔默不作声,便拉着他的手臂往屋里走,一同坐到自己位上,又拿了明府尹新烤好的扇贝,借花献佛都放到师叔桌前。
徐观见众人桌上一片狼藉,不去吃他们吃剩的烤扇贝,自坐直不语。
潘邓想念师叔许久,如今可算见到人,心里的担忧也放下了,目不转晴看着观哥儿,见他与往常相比有些不同,人消瘦了许多,面上还蓄须了。
而且看着蓄了挺久,颌下都有一缕了,潘邓看得新鲜,觉得旁人不论,观哥这番模样倒是也挺好看,十分儒雅。
潘邓心花怒放,微笑着上手微微拽了一下,徐观冷若冰霜,把他手抓住,狠狠一拍,啪的一声,堂里人都看向他两个。
潘邓把手缩回来,愣了一下,心里明白师叔生气,也不言语,低头把手背在衣服上蹭蹭。
林朔见此深吸一口气,把筷子放在案上,手里拿的扇贝壳也放下,坐直了冷脸看向徐观。
徐观冷哼一声,起身拽着潘邓的手腕把他往府里后院带去,留下一堂人面面相觑。
林朔气道:“他便是主公同门,也忒托大了!”如今他们主公可不光是他范家门生,更是板上钉钉的江东之主!
林冲跟在潘邓身边的时日久些,说道:“徐大人平日里是好性子,如今这样不假辞色,可能是他两个有什么事没说准。”
明翰海叹气,自觉能猜中十分,“还能是为的什么?定是因为潘大人当初说反就反了,没和他师傅师叔商议呢。”
林朔说道:“那也是时势所为,关主公什么事?他要是为这事怪罪主公,我看也不必做个同门了!”
袁常棣笑着摆手,“我几个哪里用得着‘皇帝不急太监急’?星稀兄一年有半年在外,不似我常在苏州府,总是待在主公府上见得多。你们不知,徐大人是出了名的耳根子软,便是天大的事,不过主公三言两语,他就从善如流了。”
明府尹也笑着说道:“何止,还任劳任怨呢!哪回徐大人来了,就见潘大人清闲了,写文章批折子,布告示理诉讼,田间地头哪哪都去。此人不来还好,如今来到苏州府,我看呀,怕是注定要辛劳半生了。”
众人哈哈大笑,又饮了一杯,明瀚海从那装了冰的桶里又夹出几十枚鳆鱼来,放到泥炉上烤,主公不在,他们自喝酒了。
*
徐观一路把潘邓拽到后院,又拖到屋里,关上了房门,发狠似的吻他。
潘邓少见师叔如此,被摁着亲了许久,慢慢喘不上气来,欲把他推开,想说两句好话,叫观哥儿别气了,却又被抓了手按在墙上,叫人似啃似咬地吻他,亲得潘邓已尝到血腥味了。
潘邓无论如何挣扎都被他镇压,泥人也有三分血性呢,他推拒不成,一个铁头冲撞,把徐观的脑袋撞晕。
徐观被他撞得剧痛,却也没松开他,箍得更紧了。潘邓又伸手去拽他胡子,徐观又气得擒住他手拍了一下。
那力道多大呢!潘大人手背都红了!新仇旧怨,潘邓转身就走,要出门去。徐观从后抱着他,潘邓又用胳膊肘拐他,两人撕撕扯扯,都默不吭声,潘邓两脚扎了马步踩地,死命地往前走,徐观抱着他的腰往回拽,脸贴在他脖颈上,顺着衣襟往下流了几滴眼泪来。
潘邓就扎了马步没动了,他缓缓转过头去,小声唤道:“观哥儿……”
徐观不叫小师侄看他,依旧把脸别过去,潘邓回身来抱住师叔,手抚上他的背,哄道:“莫哭了……”
徐观也拿起他通红的手,凑到唇边亲了几下,又把他那发红的手背贴在自己脸颊上,眼泪滴落,潘邓心里真似油煎火烧一般,“都是我的错,观哥儿,你要恨我,打我撞我怎样我都认了,别存在心里面,生出病来怎样好?”说着把脑袋伸过去,叫他撞回来消气。
徐观心里更恨了,把他拽到塌上去,报他一撞之仇,把小潘大人撞得哀叫连连,到第二日清晨腰酸背痛。
潘邓从床上爬起来,看着徐大人勒在自己腰上的手,叹了口气,把徐大人惊醒,又将他拽回来秋后算账。
一直到第二日下午两人才见和好,潘邓唯恐理亏,先发制人说道:“师叔不去你那小主子那了。”
徐观正给他拿羊角梳梳着头发,闻言看了他片刻,而后说道:“往后莫说那晦气话……”
潘邓哼哼几声。
徐观给他理好发冠,看着怀里翩翩君子,眉眼一如既往,如同十年前初见时一样,这才有失而复得之感,珍而重之地亲吻了一下,心口那缺的一块仿佛也被补齐了。
潘邓靠在他怀中,悄悄抬起一只眼看他,见师叔又回到原来那副沉敛样子,又是温柔师叔了,心里面美得冒泡,感慨夫复何求,遂决定今天也不去衙前理政事,要夫夫两个共度闲日。
第269章 江风文章袁常棣来的时候,正见徐……
袁常棣来的时候,正见徐大人拿了白棋子往棋盘上落,主公见他落子之后似是反悔了,把他手推开要饶一步,徐大人果然就从善如流,又把那白子拿回去了。
袁常棣暗地里摇摇头,想到主公写信托家中祖父新编的少儿蒙书,其中那句‘教不严,师之惰’,再观这叔侄二人,真是感慨万分。
他今日来拿了一箱的文书卷子,乃是江宁府科考答卷,如今学子们只考了第一场,却有许多答得精好的,想到江南以往都是招聘吏员,如今是第一次开科取士,袁常然便将试卷送到苏州府来,叫潘大人一观。
潘邓见了便把棋子放下,又和师叔坐到了一块,一齐看卷子。
袁常棣也凑上前,跪坐在二人身边,说道:“江宁府初开考场,学子士人评论纷纷,说此种科考别开生面,能选出人才的有之;说考题太过匠气,不如从前科考,大加贬损的也有之……”
袁常棣十分犹豫,“……属下倒是不怕骂名,只恐取不上有才之人。”
潘邓笑着说道:“常棣还惦记此事呢,这考题也是大家伙看过的,并非常棣一人所做,成与不成,往后再调整便是,做事哪有一次就成的?”
袁常棣听了这番话,心中开解许多,又说道:“近来江宁府热议此事,科举乃兴国之本,进来却被人随意评说,属下唯恐……唯恐对主公不利。”
潘邓把和师叔凑在一起的脑袋拨过来,笑着说道:“此和科举一事有关,却又无关,我无论做何事,自然有人评说,常棣不必在意,更不必放在心上。”
袁常棣心中感慨主公何其豁达,又听主公说道:“此等舆论自有专管它的方法,常棣且看这期《江风》之后便是了。”
袁常棣这才心中大安,拜别主公与徐大人,自退下了。
潘邓复又把脑袋和师叔凑在一起,两个人挨一块看学子考卷。徐观摊开自己手中那本,“此人行事有理,考量有度,颇有安民之能。”
潘邓听师叔如此评论,便也放下自己手中那本,去看这份答卷。
此题乃是袁常棣所出,考得是农耕水利,他又根据主公脾性,别出心裁出了个应用题,将考题更加具象化,但是与传统考题相比,其实是换汤不换药。
考题问馆陶一地因连年干旱,农耕收成极差,百姓生活困苦,当地有一条河流淤积严重,如何解决当地百姓灌溉难的问题。
大多试卷都答得有理有据,此人所对更为详细,其上写道:臣闻水利乃农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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