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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骨灰随着春风被吹往远方。

    闻弦取出腰间的那支骨笛,摩挲着它苍白的笛身,笛身被打磨得细腻光滑,点缀着紫藤花叶,本是森森白骨也显出缱绻温柔之感。

    横笛至唇边,闻弦凭着记忆,吹出那把桐木冰蝉丝的七弦琴弹出的曲调。

    百年沧海,却依然清晰如昨。

    愿如双飞鸿,百岁不相离。

    愿如风有信,长与日俱中。

    “苏辞楹,此生已然尝尽悲欢,来生不要再相见了。”

    【作者有话说】

    算是给闻弦x苏辞楹这一对画上一个句号,有机会日后补上番外。

    别的人:年纪大了看不得be

    我:年纪大了看不得太温暖的纯爱,没有扭曲一点的女同吗?

    爱人就是要拿着她的骨头吹笛子啊

    闻弦苏辞楹这一对的构思要比官配晚几年出现,所以风格还挺不一样的。

    闻弦最后说,来生不要再相见,其实并非对这段感情的失望,而是她发自内心地,希望苏辞楹已经去往的来生平安喜乐。

    但人死后真有来生么,或许也不尽然。

    189胭脂红

    ◎祭司的位置,不是谁都能坐。◎

    叶晨晚不在京城的这两个月内,滋生了无数暗流涌动。

    群龙无首的日子总是易让人生出歪心思来,玄昭一开始以为叶晨晚的离开是她的什么新手段,在意识到这个女人的确已经离开京城后,他顿时有种天高任鸟飞之感,畅快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可惜他的翅膀还没有扑腾两下,就被繁重的政务拉回了龙椅上。

    叶晨晚在离开的时候竟然没有处理政务,而是将这些半人高的奏折都留给了他——这样说来或许有些荒谬,处理政务才应当是他的本职。但玄昭在看见这堆折子时,还是倍感疲劳,尝试着翻开折子批阅,才看了几本,就更觉得头昏脑涨,急忙把政务都扔到了一边。

    但在叶晨晚离开的这段时间内,的确有人心思叵测地在暗地里活动,寄荷公主玄明漪就是其中之一。

    她当然想重振玄朝的荣光,可是坐在皇位上的玄昭是扶不上墙的烂泥,有能力反抗的皇室族亲要么被叶晨晚早找了各种借口铲除,要么就在严密的监控下。

    而放眼朝堂,满朝文武都噤声俯首,无一人敢去反抗,更是可悲。

    若不是无人可用,她何必同洛祁殊与虎谋皮?

    可惜洛祁殊出发往苗疆去后就再无消息,再有消息传来,却是叶晨晚回朝的讯息。

    玄明漪不禁暗骂洛祁殊,当初说得信誓旦旦,结果却是让叶晨晚手脚完好大摇大摆地回京了。

    到头来能依靠的还是只有自己。

    、

    叶晨晚回京一事安排得格外低调,在回到墨临后只稍微整理了行装便入宫面圣。

    沉水香自铜鹤香炉中升腾起清甜香气,含元殿内金碧辉煌一如往日,而座上帝王也依旧是那副局促的模样。

    叶晨晚依然悠悠啜饮着杯中茶,从容地看着玄昭飘忽的目光。

    其实她这次回京并不想如此低调,她有心离开放任京中这些各怀鬼胎的人在背后搞些小动作,自然也要在归来时好好鞭策下他们。

    在她看来,此行能带着已经杳无音信大半年的祭司归来,并且让文武百官都看见向来能知天命的墨氏一族已经站在她这边,自然能让满朝知晓谁才是天命所归。

    可惜墨拂歌坚持说她的失踪是一步极好的棋子,如今京中人心叵测,她还要去帮自己做几件事。

    叶晨晚向来拿她无法,也只能任由她去,入京后两人分道扬镳,墨拂歌只低调回京不知要去做些什么。

    玄昭偷偷打量着叶晨晚,很可惜宁王殿下自崇山峻岭危机重重的苗疆归来也依然身体健全,连半点受伤的痕迹也看不出来。相反,她眼底始终是那种志在必得的笑容。

    这是玄昭最恐惧的一种神情,一种饶有兴致注视着猎物垂死挣扎的眼神。

    玄昭讪讪地拍了拍御案上那堆高耸的奏折,“这都是近日比较重要的折子,朕想还需要给宁王过目一次。”

    他如此说,叶晨晚也知道这堆都是玄昭懒于处理的政务,只笑了笑,“这些政务陛下若是都处理完了大可以直接将它们都分派下去,毕竟时间不等人,不必非要等到臣回来。不过既然陛下都已经整理好了,臣晚些时候便看。”

    “好,好。还有一事,之前说起的祭司一职已经空置了大半年有余,各种祭典无人主持也着实是件难事。之前派人去民间寻通易经术数的能人异士,现已经有了结果,宁王殿下要不要见一见?”玄昭一边说着,一边小心地打量着叶晨晚的神情。

    叶晨晚的神色终于极轻地变化了一瞬,她心中诧异墨拂歌难不成是连这一步都被她算中了?这样想她执意要藏起自己回京的消息倒的确是一个正确的决定,不然今天自己就欣赏不到这一幕好戏了。

    “陛下有心了,既然人都寻来了,岂有不见的道理?不知是何方神圣?”叶晨晚也坐直了身子,做出很感兴趣的模样。

    被宫女引入含元殿的是一个身着道袍的男人,尽管鬓发雪白,但面色红润,甚至五官也格外年轻,粗看去的确有几份仙风道骨,不似凡人的风姿。

    “观和真人已在终南山闲云观中隐居多年,迄今已是耄耋之年。我们的人寻访了数月,才请得高人出山。”

    道袍男人先向着玄昭行礼,而后再向着叶晨晚行礼,“见过陛下,见过宁王殿下,愿陛下万岁,宁王千岁。”

    叶晨晚的目光在他身上上下扫视一番,她对长生久视之道并无多少兴趣,也不相信这个男人已经耄耋高龄,但她乐于去看这些人这点拙劣的手段,遂笑着问,“到不知观和道长隐居多年,怎突然愿出山相助?”

    观和真人一扬手中拂尘,恭敬道,“贫道本一心向道,不愿多过问世俗中事,但一日偶见山川间云气殊异,紫气东来,正好陛下的使臣来访,贫道想,此乃天道昭显,心有所感,遂愿出山一见,以尽绵薄之力。”

    “道长丹心可鉴,本王亦心存感激。只是祭司的位置,不是谁都能坐的。道长要如何证明,你可以胜任呢?“叶晨晚姿态颇有些闲适地靠在桌边,这样的动作在帝王所在的含元殿内可谓是大不敬的行为,但她始终是那副漫不经心又眉眼含笑的姿态,偌大的殿内只有她腕骨处那只黄金手镯上镶嵌的石榴色宝石折射出奢靡的光泽。

    “当然。”观和对叶晨晚的问题早有准备,他恭顺地向着叶晨晚躬身,“贫道可以为殿下卜上一卦,只是要容贫道看一眼殿下的手相。”

    “可以。”叶晨晚答应得出乎意料地爽快,直接向着观和伸出了自己的手。

    眼见女人此刻似乎毫无防备地伸着手,观和强行掩盖住内心的激动,一步一步来到叶晨晚面前,准备观看她的手相。

    就在他准备捧住叶晨晚手的那一瞬间,这只手却一瞬间捏住了他的腕骨,力道之大让他毫不怀疑自己只要想要反抗,就会毫不犹豫地捏碎自己的手腕。

    叶晨晚俯视着他摊开的掌心,看着他的手因为腕骨处的痛感而不断颤抖。

    “本王倒是想起,曾经有位故人教过我相术,倒不如我来先帮道长看一看。”她并没有去看此人的手相,而是看向他掌心粗糙的皮肤与虎口处的老茧,最终嘴角噙起一点笑意,“地纹短而浅,戛然而止,道长算过这么多次,就从来没有为自己算一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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