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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躁与厌倦不自觉地扣紧,墨拂歌皱起眉头,“若世间人都像你一般,的确是如此。但她不是你,也不是玄靳,不必如此揣度她,也不要在我面前诋毁她。”

    “哈,我怎会把你教得如此天真到愚蠢。”

    那双漆黑的眼睛在看向她时,露出一种阴冷的审视感。

    只这样对视一眼,墨拂歌便感觉寒意沿着脊髓攀附而上。

    “你自己也清楚,你既问心有愧,又凭什么在她身边呢?”毒舌张开了獠牙,用阴冷的眼神注视着她。

    他的话语千斤重般蓦然重击在心头,墨拂歌猛然抬眼,面色苍白如纸。“我会弥补她。”

    书案后的男人冷笑着,似乎是因为她的执迷不悟,面有怒容,“真是混账,竟然现在想的还是这些儿女情长。跪下!”

    记忆与眼前的景象影影绰绰重合,她在从前也是因为妥协跪下,所以没有违抗自己的命运。

    “我不会。”

    她不会再错第二次了。

    她挺直了脊背,向着那个男人扬起了下颌,“我不会再听从你所言,也不会让自己再去后悔。”

    “你知道你会为此付出什么代价吗?”

    他因为恼怒掀起桌案上的书册,纸张满天翻飞,又纷扬着落下,像是葬礼上飘落的纸钱。

    记忆里也是相似的一幕。

    “我做错过许多事,也付出过许多代价。但我不会错第二次,也不会向你妥协第二次。”

    她如此回答。

    男人的面容也模糊在纸张里。

    、

    夏季的夜晚总带着挥之不去的些许闷热,潮湿的水润细密地黏附于肌肤。

    墨拂歌睁眼时,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

    她凌乱的喘息着,感受到夏夜微有潮湿的空气与身侧人的体温,才感受到了此刻的真实。

    原来刚刚只是一场梦境。

    当然应该只是一场梦境,毕竟墨衍早就死了,坟也被自己刨了,这个男人应该去地狱继续坚持着他的仇恨与报复,而不是因为命运的不公而伤害的尽是身边将他珍视的人。

    身侧人睡得仍然沉沉,全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动静。墨拂歌叹了口气,轻手轻脚地下床,赤足站在地砖上,冰凉的冷意让她心情平复些许。

    窗外天色不过泛起极浅淡的青色点缀夜色,看上去离天明还有一段时间,还能再休息一阵。

    蝉鸣声声嘶哑,夏夜扰人烦躁的虫鸣在此刻也给了她些许真实的安慰。

    只是一场梦境而已,那些久远的事情,都随着当事人一起埋入尘土罢了。

    她走到桌边为自己斟了一杯水饮下,安抚着自己的心绪。

    正当她饮水时,床上沉眠的人似乎是感受到了身边空空,不安地翻了几个身悠悠醒来,语调还仍有朦胧,“阿拂?”

    她含含糊糊地问,睁开眼时发现墨拂歌不在,急忙寻找着她的所在。

    “我在。”墨拂歌急忙回到床边。

    叶晨晚的意识显然不算清醒,只含混地问,“去做什么了?”

    “无事,只是醒了有些口渴,去喝了点水。”她如此答,重新睡回了叶晨晚身边。

    天未明的房间仍然昏暗,叶晨晚也因困倦不够清醒,她并没有注意到墨拂歌苍白的面色与鬓角的冷汗,只看见枕边人回到身边后,重新心满意足地睡下。

    “那便睡吧。”

    “好。”

    在她意识昏沉着又沉入梦境时,似乎有人在她额间落下一个吻。

    【作者有话说】

    突然想起来,强调一下,慕容锦抽的不是烟!她不抽烟!

    只是一种镇痛的药物。

    199凤栖梧

    ◎她与她并肩立高台,今日如是,往后千秋万岁亦如是。◎

    自玄昭写下第一封禅让的诏书时,诸臣都知晓,这个古老王朝已经步入了生命的倒计时。

    在叶晨晚的第一次推拒后,时隔三月,玄昭准时写下了第二封禅让诏书,又一次推拒。

    于是再时隔三月,他写下了第三封禅让诏书,在众臣殷切的目光里,叶晨晚面不改色地推拒了第三次。

    三辞三让,这是最后一次。

    又过三月,第四封禅让诏书写下时,在朝臣殷切的目光里,在各种或真情或虚伪的劝说中,叶晨晚也陪着演了出无可奈何的戏,终于显得自己实属无奈一般,答应了禅让的请求。

    谁都知晓每个人是怎样的心思,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地在舞台上演这一幕戏。

    玄元昌二年三月,玄帝昭深感天下荡覆,而玄氏无德,遂下诏退位,禅位于宁王。

    又是一年草长莺飞的时节,万物初发之时,这个古老王朝却终于迎来了自己的迟暮。

    宗庙肃穆,群臣伫立,连带着四海他国的使臣,都来见证新星的升起。江南的花在三月开得正好,一切都是生机勃勃的模样。

    钟鼓奏鸣,玄昭手捧着传国玉玺,一步步登上高台。帝王衣袍繁重,从前他不喜欢,但今日却有些怀念。他知晓,这也是他最后一次背负这样沉重的负担了。

    而面前等候的人白衣繁复,银饰点缀,那张白玉面具遮住了半张面容,风吹得她衣袍猎猎,恍如天际流云。

    无论王朝更迭,世事兴衰,她都是这样不染尘埃的清绝风骨。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玄昭竟然在那张面具后的漆黑眼瞳里看到了些许笑意。

    或许是宿命轮回作弄,昔时玄朝立国,也是祭司送上的开国玉玺。而现在王朝末路,仍是祭司收回玉玺。

    数百年来,墨氏勤恳地主持着玄朝的每一场祭典,从开国时的万千辉煌,直到这最后一场谢幕。

    “昔者帝尧禅位于虞舜,舜亦以命禹,天命不于常,惟归有德。”

    “故大道之行,选贤与能,隆替无常期,禅代非一族,贯之百王,由来尚矣。玄道陵迟,仍世多故,爰暨承佑,祸难既积,至三光贸位,冠履易所,安皇播越,宗祀堕泯。则我元昌之祚,永坠于地,顾瞻区域,翦焉已倾。”

    “朕虽庸暗,昧于大道,永鉴废兴,为日已久。念四代之高义,稽天人之至望,予其逊位别宫,归禅于宁王,一依唐虞、汉魏故事。”

    他如实背诵出早已写好的说辞,恭敬地将手上这方传国玉玺交到了墨拂歌手中。是真心或是麻木,他早已感受不出。他不过是被强送上台的傀儡,被提着线配合这一场演出。

    在玉玺被接过的瞬间,他终于感受到了长久的解脱,身上无形的包袱也被卸下。

    祭司神色平静地接过这一方百年传承的玉玺,在祭坛中熊熊焚烧的烈焰下宣道,“相国宁王,天纵圣德,灵武秀世,雕颜卉服之乡,龙荒朔漠之长,莫不回首朝阳,沐浴玄泽。故天之历数,实有攸在。”

    她捧着这一方玉玺,静静望向自另一方台阶缓步走向高台上的人。

    赤红衮服迤逦,艳色铺陈,灼灼如火。上有龙凤朝阳,衔珠吐月。

    刺目又灼眼的红,如朵朵盛开的红莲,仿佛要把过往的所有腐朽都焚烧殆尽。

    远处钟鼓声响,人声欢呼,都在耳畔远去着并不真切,墨拂歌只是静静看着她迈过长阶,登上高台,走过漫长路途一步步向自己行来。

    冕旒珠串相撞,叮咚作响,她眉眼亦在珠玉后看不真切。

    直到叶晨晚走近时,墨拂歌才看清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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