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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不染。

    “慕容珩,我不屑于苟活。”

    慕容珩看着她坚定的神色,好像觉得有些刺眼,最后只从唇角溢出讥讽的笑意,“很好,你们墨氏是这样喜欢抱着这可笑的清高自寻死路的。墨拂歌,你确定也要做这个不识抬举的人是么?”

    墨拂歌只重新握住了那柄伴随她多年的长剑,月色下的硕大宝石透彻无暇,折射出的光芒夺目更胜月华。

    满庭紫藤摇落,剑刃似乎也因为感受到她的情绪,在剑鞘中震鸣出声。

    “你是容珩,我们之间有着血海深仇。”

    拇指拨出一段剑刃,酽紫流光溢彩,她立于紫藤花树下,身影影影绰绰与那个记忆中厌恶的身姿重合。

    “霁清明,曾经也沾过你的血,是么?”墨拂歌感受着霁清明在鞘中震鸣,“这说明,你并非不死不灭,刀枪不入。”

    “我曾拿这柄剑手刃过无数血仇。”

    她隔着月色与她对视。

    “我也会拿霁清明取你的性命。”

    【作者有话说】

    其实慕容珩给的条件真的很丰厚啊她是真的欣赏墨拂歌所以想要拉拢的。

    可惜,油盐不进.jpg

    毕竟墨拂歌的确清高,并且将她的清高贯彻始终。

    不过若说这个角色,这么多年我的确最喜欢她的清高。

    可能接下来要休息两天,打磨一下后面的剧情。

    以及祝我自己生日快乐[好运莲莲]

    208心归处

    ◎臣本非君子,亦非良人,只是得陛下偏爱而已。◎

    在初听见墨拂歌所言时,慕容珩像是听见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东西一般。

    毕竟她已经习惯了无数人对她的恐惧或是臣服,但却是第一次有人说,将会来取她的性命。

    “真是有趣,这般不识抬举又不知死活的,你是第一个。”她笑出了声,“你大可以来试试忤逆我的下场。”

    倏然风动,她整个人便消失在了夜色下。

    慕容珩消失得悄无声息。

    花叶摇落,紫藤花仍然开至荼蘼,仿佛她从未来过。

    除了掌心忽然出现的一朵荼蘼花,安静地躺在她的手心。

    她信手将这朵花拂落至尘土中。

    墨拂歌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向自己的居所,踏入院落时,屋内的烛光透过窗牗在夜色里泛出暖黄光芒。

    像风浪间的唯一一盏孤灯。

    其实她知道,这盏灯已经亮了许久,但她在推门而入时,还是做出了诧异的神色,“陛下怎么来了?都这么晚了。”

    坐在房间内的女子起身,脚步匆匆,“晚间正好无事,就想来看看你,没想到白琚说你出门了,也不知道你去了何处。”

    “怪我,不知陛下会来,让陛下久等了。”墨拂歌笑着牵她的手,同她往里间走去。“有些事耽搁了,回来得晚了一点。”

    叶晨晚看着她,她的神色是一贯的温柔,但眉眼间弥漫着些许忧愁,隐没入眉间山色。

    这样的神情总让她想起从前玄朝未灭的时间,墨拂歌也总是这样,眉眼间的忧色挥之不去。

    她知道墨拂歌从来是一个有秘密的人,就像此刻对方只是用“有事耽搁”轻描淡写地盖过了她今晚究竟去了何处。

    可既是爱人,总该互相信任,她既然相信墨拂歌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事,就应该选择相信她。所以,叶晨晚最后选择了没有追问。

    跟着墨拂歌回到里间,又听见她问,“都这么晚了,明日要早朝怎么办?”

    “所以今夜就宿在你这里了。”

    叶晨晚一边说,一边在椅子上坐下,卸去身上的珠钗首饰。

    一只手轻柔地接替了她的动作,为她取下挽发的玉簪,乌发如瀑垂落,于指缝纠缠不清。

    叶晨晚也阖上了眼,眉眼间隐有倦色。

    “看上去陛下近日也遇上了麻烦事。”墨拂歌轻柔的嗓音响起在耳畔。

    叶晨晚顺势靠在她的怀里,“麻烦么?倒也算不上。只不过是那些魏国使臣,看着让人生厌罢了。好在再应付几天,他们就也该准备返程了。”

    “怪我,不该让这些狂妄之辈在宫宴上大放厥词。”前两日宫宴上的事,她虽并未出席,也听说了宫宴上发生了什么。

    此事稍微动脑子一想,也知晓这背后若无元诩的授意,这几个使臣是不敢在宫宴上大放厥词的。大抵耍这个嘴皮子是他少数能获得优越感的地方吧。想敲打他们,有许多方法,该让这群口无遮拦的人知晓,此处是景界,是容不得他们放肆的。

    “你何必去和这群东西浪费表情?和他们多辩驳一句都是掉价。”叶晨晚皱着眉,厌倦地摆了摆手。让墨拂歌接触这群人,不过也是惹一身腥罢了。

    “那也不该由着这群人这样诋毁陛下的父亲。”

    在幢幢灯烛里,墨拂歌微垂下眼睫,睫毛在本就浓黑的眼瞳里落下一片阴影。

    在提起容应淮时,叶晨晚的神色悠远了些许,她安静地在墨拂歌怀里依靠了许久,才开口道,“其实我近日偶尔会想,倘若父亲还活着,今时今日又该如何看我。”

    她毕竟走上了一条,与父亲意愿相违背的道路。

    那双环抱着她的手臂也僵硬了片刻,身后人似乎斟酌了许久的用词,才轻声道,“为人母父,能看见女儿有所成就,总会为之自豪的。陛下要功炳千秋,是天下人的幸事。”

    叶晨晚眼底的阴霾并未散去,墨拂歌从未见过容应淮,所说的也是安慰之言。但容应淮虽然逝去多年,他是个怎样的人,叶晨晚总归是有记忆的。

    “他毕竟,效忠于玄朝,觉得玄帝对他有知遇之恩。”叶晨晚语调淡淡。

    毕竟,昔年玄帝赐婚叶珣与容应淮,本就是为了监视叶珣为多,两人感情和睦,应当算是意外之喜。

    哪怕是现在登基后,容氏一族也始终态度淡淡,大抵在内心并不认可这位新君。叶晨晚也索性有意在封赏之时漏过了父族,将朝堂中尚在的几个容家人全调去做了闲官。

    既然爱做书香门第,那便去吧,也免得被言官嚼舌头,说她偏爱父族外戚。

    记忆里父亲在儿时总会说许多圣贤书中的话语,说的都是食君俸禄,为君分忧。她幼时听得不算认真,更爱玩手里新得的玩具。母亲在一旁看着,既不附和也不反驳,只是这样静静地看着。

    再后来,母亲抱着他的尸骸自祁连山的风雪里归来,那些书中的话语,她就再也没有听过了。

    她也不必再听了。

    “为臣者,忠君忠国虽是本分,但更应以百姓社稷为己任。若君王昏聩,众生悲苦,还盲目效忠,岂非本末倒置?”墨拂歌将头靠在她的肩头,梅花冷冽的香气浅浅萦绕而来,安抚着烦杂的心绪。

    闻言,叶晨晚先是一笑,随后点了点她的面颊。“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总有几分怪异的感觉。”

    毕竟她知晓,墨拂歌本是不爱谈这些修身治国之事的,对这些君臣条框更是不感兴趣,能说出这种话,还是安慰她的成分居多。

    墨拂歌只垂眸一笑,“臣本非君子,亦非良人,只是得陛下偏爱而已。后世如何评价,我是开国忠臣抑或是乱臣贼子,于我都不过云烟而已。”

    叶晨晚被这话哄得嘴角上扬,心间那些挥之不去的阴云也终于释然着飘散。

    “其实我后面也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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